“要秦鬱陪你一晚上,你就把錄像刪了?”我對他問道。Ww WCOM
“對。”他直截了當的回道。
我對秦鬱道:“你陪他睡一晚,價值五百萬啊!好像挺劃得來的!”
“是挺劃得來的!”秦鬱也回道。
“你們的意思是…答應了?”何元笑著道。
我哈哈一笑,道:“讓她陪一晚上就能換五百萬,的確很劃得來啊。”
何元道:“以前秦鬱碰都不讓我碰,如今跟了你…”
何元轉過頭,在他旁邊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道:“如今,和她們差不多了。”
那女子被他話語貶低,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反而在跟著嬌笑連連。
我抿了抿嘴,靠近何元,對他道:“何元哥,要不這樣吧…”
“哪樣?”他問道。
“秦鬱嘛,和我待了也有不少時間了,如果讓我來陪你一晚上,也相當於秦鬱陪了你一晚上,畢竟我身上有她的味道。而且…我啥都會,和秦鬱練出來了,保證讓你滿意!”我笑著對他道。
何元臉上的笑容立即就凝注,他把桌上的玻璃杯子用手給推到了地上,砸了個粉碎,然後站起來對我道:“你耍我?”
何元一站起來,在座的健身教練也全部站起來,目光狠狠地盯著我。
“你嚇我啊?”我和秦鬱坐在座位上沒動,我仰著頭看著何元道。
“今兩個條件,你任選其一。”何元目露出一絲狠光,對我道。
我一拍大腿,從座位上了起來,“這樣的話…”我話到一半,忽然從口袋裏掏出彈簧刀,咬著牙瞪了何元一眼,隨後把彈簧刀高高舉了起來,對著何元。
何元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我猛地把彈簧刀刺了下去。
插在了果盤的一個蘋果上。
何元出了一聲冷汗,被一個健身教練扶住。
我衝他笑了笑,隨後用彈簧刀削了一片蘋果下來,塞在嘴裏嚼著,皮笑肉不笑得對何元道:“今我和秦鬱就從這裏走出去,你要是敢攔我,何元哥,我保證你以後再也沒辦法在酒吧過快樂的生活。”
完以後,我仰著頭,囂張不屑地看了周圍的一眼。
幾個健身教練想動手,卻被何元攔住了,何元壓低聲音對他們道:“他是虎牙的人,動不了。”
我冷笑了一聲,當著他們眾人的麵,和秦鬱一起走到了門外,沒一個人敢攔著。
出了酒吧後,我才長舒一口氣,後背都被汗打濕了。
“他媽的,嚇死老子了。”我對秦鬱道。
在這個酒吧,可不比在宣告那裏了,宣告那裏隻要嚇住宣告,一切就都好,在這裏,我想嚇這個何元都沒用,肯定是不敢動他的,周圍人全是練家子,我要是先動手,可能就得去醫院趟個個把月了。
秦鬱這個何元膽,我就隻好嚇他一下,然後裝作出自己很牛逼很有恃無恐的樣子,他既然都知道我們戰隊有能力贏下德杯冠軍,就應該對我有過了解的,我身後站著整個虎牙,這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我就怕他這個人沒腦子,想不到這方麵去,一看我裝逼就打我,那我去哪裏喊冤?還好他不蠢,能想出這個辦法來勒索我的,要蠢也蠢不到哪裏去了。
秦鬱捂嘴笑道:“你還裝得挺像。”
“這個何元腦子是有病吧,五百萬,或者要你陪他一次,這個弱智到底是想要錢還是想要你?”我道。
“不知道…”秦鬱搖了搖頭。
我沉下去,思索了一會兒,然後對秦鬱道:“這事…怕不太好辦。”
“是呀…”秦鬱也歎了一口氣。
關於何元的條件,後麵那條基本可以無視了,重點在這個五百萬上麵,如果我真想讓戰隊參賽,那麼這個錄像我鐵定是不能讓何元舉報上去的,否則就是全隊禁賽,但這五百萬,對我而言實在是價,錢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是何元的信譽我不知道,我剛才又嚇了他一下,萬一他不爽,收了錢,然後再舉報,那我就更完犢子了,而我如果要他先不舉報,等比完賽之後再給錢,那簡直不可能,他肯定不會答應的,因為我也可以等比完賽之後毀約不給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