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衝我微微一笑,隨後和曾文迪大步離開了別墅。 Ww WCOM
等他們走後,秦鬱才推了一下我胳膊,道:“喂!”
我低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怎麼了?”
“你怎麼好像有點失落啊?”秦鬱對我道。
我詫異道:“啊?我失落又被你看出來了?你沒覺得曾文迪好像藏著什麼事情嗎?沒告訴我,所以我有點失落。”
秦鬱卻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我覺得,你的失落是因為…”
“今金昔沒上場吧?”
秦鬱一雙亮晶晶地桃花眼半帶著笑意,看著我道。
“……”
“怎麼可能!”我瞪著秦鬱道。
秦鬱笑眯眯地看著我,道:“看你這表情,我應該是猜對咯?”
我道:“猜對個頭,先,我並沒有失落,然後,金昔上場和我沒多大的關係,她上場了,對我而言,難度增大了,僅此而已。”
“真的?”秦鬱將信將疑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義正言辭地道。
秦鬱轉過身,走到大廳的沙上坐下,她想了一會,隨後緩緩開口對我道:“你騙倒是不會騙我,不過很多事情都喜歡瞞著我,唉,像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有自己的心事和秘密了,很多話不願意和你的知心姐姐了。”
“……”
“你又知道了什麼了?”我沒好氣地對秦鬱道,走到了她旁邊,也在沙上坐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秦鬱完以後,站起身,然後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了。
看著她的消失的背影,我眉頭緊皺,自顧自地琢磨道:“難道我和金昔的事情敗露了?”
“不對啊,我和金昔啥事沒生過啊!”
雖在島上和金昔生過了一些曖昧的事情,成為了我的一段美好的回憶,不過當時環境特殊,而且連活下去,會不會得救都不清楚,即便如此,我和金昔也是清白的啊。
不過看秦鬱這模樣,一定掌握了我什麼東西,等著我自己交代。
秦鬱一般很少會生氣得像個潑婦一樣和我大聲爭吵,她的生氣都是悄無聲息的,而且是麵帶笑容,笑裏藏刀的那種,就像剛才那樣,在關鍵時候掏出一把無盡之刃給我來一暴擊,連咋死的都不知道。
我左思右想,覺得隻可能是我和金昔在島上的事情敗露了。
畢竟之前撒了個謊,對外宣稱我和金昔被當地的非洲黑幫綁架了,非洲那地方亂,要是放在咱們海城,這個法肯定沒人信,但是在非洲,很常見,所以他們也都相信了,我自己也一直覺得很靠譜。
可是,這件事情司馬奕知道,而且現在我和司馬奕也是處於全麵鬧掰狀態,不定這子一時興起,把這件事情告訴秦鬱,來破壞我和她之間的感情。
畢竟司馬奕也是隸屬鬥魚,而鬥魚對我們的動作也不少,我越想越有可能。
我一拍大腿,壞了,怪不得秦鬱今如此反常,在訓練的時候一句話都沒,就帶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比賽,估計是知道了這件事,想著待會怎麼整我。
雖然我和金昔真的沒什麼,但是如果角色互換,是秦鬱和一個男生到荒島上孤男寡女的渡過了大半個月,即便她告訴我沒生什麼,我心裏也會極度難受。
道理就這麼簡單,我想秦鬱一定在為這件事情鬱悶,更何況,我還瞞著她,愈像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不認為和我金昔有一腿,連我都不信了。
真令人頭大,看來一番解釋免不了的了,搞不好,秦鬱還會生上我幾的悶氣。
沒辦法,我立即起身,來到了秦鬱的房間門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她的門。
但門內並沒有任何回應。
“秦鬱,開下門啊。”
房間內還是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