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黃毛得到確認之後,拿起手中的鋼棍,對著別墅內的家具就開始一頓猛砸。WwWCOM
“你們幹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曾文迪一聲大吼道。
那幾個混混頓了片刻,顯然被曾文迪的氣勢嚇住了,但很快,他們領頭的對曾文迪道:“我們來的時候不就了這裏是什麼地方了嗎?砸的就是你們這裏!”
罷,他們手起棍落,將門口的櫃子,裝飾花瓶,玻璃桌,全部砸了個稀巴爛,連大廳的沙都未幸免於難,被他們捅了好幾個窟窿。
他們不但每個人手裏都拿著胳膊粗的大鐵棍,腰間還插著明晃晃的刀,手無寸鐵的我們三個人根本就不敢動,不過他們好像對我們沒什麼興趣,就是進來搞破壞的。
大鬧了大概十分鍾,他們把別墅大廳該砸的都砸完以後,便趾高氣揚的走出去了。
“記著,我們是鬥魚的!想報複隨時來!”
看著別墅大廳被破壞完滿目狼藉的現場,夏凝心裏都在滴血,而我和曾文迪眉頭緊皺,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不簡單。
我腦子裏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情也是沈晗青找人幹出來的。
可是,這事情也太缺德了一點。
是那種沒有目的性的缺德,毫無意義,喊上人來跑到夏凝和曾文迪的兩位虎牙老板麵前一頓砸,到我們的訓練中心大鬧,這算什麼?
意義不明,動機不明,純粹就是惡心。
“這是沈晗青找的人?”夏凝開口問道。
“不太像。”曾文迪很淡定,他拿了張紙,擦了擦被砸得慘兮兮的真皮沙,一屁股坐了下去。
這裏的一切都是夏凝的私有財產,被破壞成這個樣子,她有些怒不可遏地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曾文迪歎了一口氣,點燃一根煙,道:“凝姐,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有點蹊蹺,爭哥,你覺得呢?”
我點了點頭。
曾文迪道:“沈晗青這個人,做的事情比較陰,他就像毒蛇一樣,總在不知不覺中咬下一口,給予致命一擊,這明擺著的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像是他做出來的,尤其是那幾個人,走的時候還特意告知自己的身份,他們是鬥魚的,如果他們不這句話,那麼就還可以懷疑一下沈晗青,了的話,就一定不是了。”
“徐爭,你最近還得罪過什麼人嗎?”夏凝反頭對我問道。
我一臉無辜地道:“我得罪過誰啊?這幾一直在訓練,你也知道的,沒惹過人,而且你看那些混混的樣子,老手的,平時搞破壞的事情沒少幹,我怎麼可能得罪這種人?”
“難道是葛靖?”我試探性地道。
能驅使這些混混的人,如果不是沈晗青的話,我腦海中第一個冒出的人就是葛靖,也就是自閉症蘿莉葛雨的那個深不可測的中年墨鏡男。
“你覺得可能嗎?”葛雨此時抱著一個毛絨玩具,站在二樓她的房間門口往下麵看著我們。
夏凝也不耐煩地道:“不可能是葛靖,他女兒放在我們這裏,而且和我們是合作關係,我們吃了很大的虧才和他合作,他占足了便宜,他比沈晗青更不可能。”
“那到底是誰?”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些人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過來鬧事,背後撐腰的人應該相當硬實。”曾文迪皺眉道。
“會不會是其他平台的競爭對手?”我繼續問道。
“不可能,這樣的蠢事,我覺得牽涉到商業利益的可能性不大,就是單純的惡心我們,個人恩怨比較靠譜,如果不是爭哥你弄出來的話,我倒要好好想想我這幾得罪過誰了。”曾文迪思索道。
“反正你們倆給我好好把人給找出來!氣死我了!我一定不放過他們!”夏凝這次看來是真動怒了,僅從她此時的表情上來看,我還沒見過她這麼大的火。
……
一個時之後,我們仍然未討論出幕後指使是誰,而其他隊員已經回來了,他們的情緒看上去也很低落,不管是突生變故還是最後一場比賽他們拚勁全力也沒贏,我想他們也應該和我一樣,都覺得挺喪氣的。
“我我靠,這是怎麼回事?”周馬尾看到一片狼藉的別墅大廳,支支吾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