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又一個被禍害的人其實雪小禪真的很像朱加寧,真的很像。雪小禪看著我,沒有再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她拿起我剛畫的一副畫問我:“這是你畫的?”“恩。”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有感覺。”她看了一會兒說道。“很久沒有畫,都有些手生了。”我說。自從朱加寧走後,我就沒有再畫過畫。現在畫畫,也隻是想多回憶一些和朱加寧在一起的日子罷了。“對畫家而言,靈感便是一切。”她說。我看了看她,沒有說話。“你畫的就很有感覺,給人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嗬嗬,很不錯。”她看我沒有說話,又說道。我看著雪小禪,眼前的這個女孩,大膽而又極端。如果不是這是個事實,我很難相信雪小禪會是朱加寧的妹妹。朱加寧的思想堅決而柔和,而雪小禪的思想卻的如此的極端,或者用強勢來形容也不為過。我一直以為女孩子太過於強勢,一定缺少著女孩特有的陰柔美,現在看來,女孩子太過於強勢,或許便與眾不同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回去吧!”我說。她點了點頭很著我走了下去。“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學習吧,過幾天就末考了,到時可要好好考!我微笑著說。雪小禪點了點頭,對我揮手說再見。其實我知道,就算我不說什麼,雪小禪也一定會考的很好,真的是很好,好到全校,甚至是全市成績都沒有在她前麵的。自從沒有了朱加寧,就再也沒有人排在雪小禪前麵了。和雪小禪分開以後,我來到教室,看到韓鬆落居然做起了外語。外語是韓鬆落最討厭的科目,用他的話說就是:中國這麼多人,都學英語,有什麼用?我也知道他很討厭外語,盡管他的外語成績每次都很好,但他仍不願意學。可是今天,我卻看見韓鬆落學起了外語。難道是我變了,還是這個世界被人們**了?“怎麼回事?”我走過去問。“什麼怎麼回事?”他連頭都沒有抬的反問道。“怎麼學起外語來了?不是不喜歡學外語嗎?”我問。“你說這啊,沒什麼,跟你學唄!越討厭越學,學到喜歡為止。”他聳了聳肩說。唉,又是一個被禍害的人啊!我在心裏說。我沒有管他,坐在座位上拿起了一本化學書便做了起來。我一直對化學存有好感,但對我們的化學老師卻不敢恭維,一看到化學老師,我就在想,化學這門課算是讓他給敗壞了。
第四十八章怪物,絕對是怪物!我們的化學老師三十多歲,化學教的還算不錯,但常常會在化學課上給我們講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在化學課上說話,他可以給我們講上半個小時的教育課。記得有一次快放學的時候,我們有些亂,他看見了,硬是給我們托了半個多小時的課,一直從課堂紀律講到禪又講到佛,最後還對我們說:“你們應該在心裏大喊三聲:我不是畜生!”對此,我有些無語。這老師,我平生僅見,隻此一位。“你又在做化學啊!”韓鬆落轉過頭來說我。“有什麼問題嗎?”我問。“你應該在心裏大喊三聲‘我不是畜生’。”韓鬆落笑著說。“你不是畜生。”我說。“你不是畜生。”他笑著說我。“那這個世界就沒有人了。”我說。“你真強悍!”他豎起大拇指對我說。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現在我們班最流行的話語就是“在心裏大喊‘我不是畜生’。”這讓學校裏的其他班級看我們就像看精神病人一樣。老師們更稱我們班為“精神病醫院”。對此,我們完全無視。我們班要是精神病醫院,那我們班主任是什麼,院長?嗬嗬,還真貼切。雖然如此,但老師們對我們班的態度依然很好,對班裏的同學依舊是那麼的關心。原因誰都可以想到,成績而已。沒有人會懷疑高二、六班的實力,成績級部前十名中,我們班占了五個名額。對學生而言,成績就是一切。“韓鬆落,讀曆史有研究嗎?”我問韓鬆落。“對三國有些,西漢也可以,其他的勉強知道一些。”他說。“說說三國吧!你最佩服誰?”我問。“武將中比較佩服趙雲,謀士中郭嘉不錯。”韓鬆落想了想說。“常山子龍,一身是膽,鬼才郭嘉,計謀百出。不錯,不錯。”我點了點頭說。“你呢?佩服誰?”他問我。“佩服算不上,欣賞的倒是有幾個,武將像黃忠、孫權,謀士的像龐統、周喻,都很不錯。”我說。“對諸葛亮什麼感覺?”他問。“諸葛亮?沒什麼感覺,六、七歲讀《三國》的時候,很羨慕諸葛亮那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概,現在看來,覺得他隻不過如此而已。”我笑著說。“六、七歲讀《三國》?”韓鬆落吃驚的看著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四歲就開始背唐詩宋詞了,這沒什麼。”我說,仿佛是在說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一樣。“怪物,絕對是怪物!”他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