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蔻歎口氣:“有件事我一直不想告訴你,怕你難受。”
“什麼事?”
“前幾天我在醫院遇上明惜雨和明菲兒,明菲兒懷孕了。”
艾子雪吃驚的望著她。
“現在你明白了?明惜雨比禽獸還無恥!你跟你糾纏不清,明菲兒還沒有回來幾天,這就懷孕了,他還敢無恥的繼續哭訴……”
“他不是這樣的人。”她打斷她的話。
“哼,”習蔻冷笑,“你如果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當年就不會被他騙!你自己想吧,懶得管你了!”習蔻丟下她回臥室去了。
龍驚非接到艾子雪的電話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呢,龍驚非睡意正濃。
他的手機彩鈴響了很久,那是一首傷情的歌曲:
“龍驚非。”艾子雪淒涼的聲音叫醒了龍驚非。
“子雪呀,怎麼這麼早?”龍驚非還抱著枕頭,睡眼朦朧。
“一個沒人要的女人你要嗎?”
“什麼?”龍驚非有點做夢一般的感覺。
電話掛斷了。
龍驚非迷糊了一陣,納悶的坐了起來。
二十分鍾後,龍驚非來到艾子雪的屋子裏。
艾子雪打開門就倒在沙發裏。
龍驚非急忙過來,“怎麼了,臉色差成這樣?”
她欲哭無淚:“他又騙了我……”她倒在他懷裏,抓住他的衣襟,捶打他:“他為什麼又騙我?”
習蔻從臥室出來接話:“別理她,她自找,迷那個花瓶律師迷到奈何橋才甘心!”
龍驚非摟住艾子雪,好言安慰:“我就知道隻有明惜雨才能讓你這樣神經失常。”
她的哭聲更大,像個受滿委屈的孩子。
習蔻聳聳肩:“龍驚非,我約會去了,你好好把握機會吧。”拎著包出去了。
“別哭了。”艾子雪一哭,搞的龍驚非有點手足無措,“我還從沒想過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還會哭呢。”
“龍驚非,”她抬起淚眼,“你還要我嗎?”
龍驚非輕輕抹去她的淚,“別這樣誘惑我,子雪,我知道你會後悔的。”
“不,”她搖頭,“他的女人已經懷孕了,他再也不會是我的了。”她的淚珠線一般淌落不停。
他終於忍不住俯身吻她的唇,“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會讓我恨你?不過……子雪,我愛你……”
她懷臂勾住他的頸,貼過來,主動尋他的吻,“龍驚非,我們結婚吧。”
龍驚非一把抱起她:“丫頭,你這話我等很久了。”
她雙腿纏在他腰上,偎依在他高大魁梧的懷裏,被他抱到臥室。
“不,抱著我在屋裏走走。”他要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說,伏在他肩頭,“龍驚非,你從來沒有這樣抱過我,我從來沒想到會在你身邊感覺到這樣踏實……我好累……”
龍驚非壓抑住點燃的衝動,抱著她,“子雪,你知道,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背後有三個男人,一個是遠遠看著你,崇拜你,一輩子摸摸關心你的人,楊揚就是。一個是被你任意折磨欺負,毫無反抗的人,就是我。一個是征服你的人,你為他甘心情願做奴隸,就是明惜雨。所以你很幸福,選擇了一個愛你的人。”
“可是我想要的是我愛的那個人。”
“人不能太貪心。”他吻她,“現在放下他,你是我的,讓我來愛你。”
這一切是不是都應了那首歌《愛情轉換》:
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流浪幾張雙人床換過幾次信仰,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才拒絕做愛情待罪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