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兩年多實際上除了一直趕路,真正停留在某處辦事的時間隻有短短的4個來月而已,而且其中2個多近3個月的時間都花在了華國上京城裏。想到了上京,潘不由得想起了秦府裏那個美而不豔、高雅樸實的溫柔女人,也許母親沒有離開我也會是那個樣子吧。
那日問明了道路告別那幾個可愛的孩子,直奔上京而去果然緊趕慢趕10來天就到了上京。第一印象就是大、還有人多超過百萬人口的巨城啊,可是卻不顯擁擠這更是上京巨大無比的證明。
根據叔叔的意思現在的華國皇帝龍行雲絕對算的上明主我的任務也就是覲見華國皇帝麵授機要法不傳六耳。
可是我是秘史如何能見到華國的皇帝啊,堂堂帝國皇帝不是隨意兩隻小貓小狗就能要求見麵的。
不能以使臣的身份覲見,那就隻能尋求大臣們的推舉引薦。卡拉肖克家在華國沒有相熟的大臣,若是早在興盛前哪怕私底下隻是表明卡拉肖克的姓氏也會得到華國大臣的重視,可惜現在的卡拉肖克家已經沒落的連神聖龍國的子民都快忘記了。
想想華國現在的皇帝龍行雲有兩大寵臣,他的老師財政大臣溫庭玉和大學士李宇臣還有帝國宰相吳嘯天等寥寥數人能在龍行雲麵前舉薦。
可是一個都不認識啊,這可怎麼辦。潘陷入了無助的感覺,以前的任務與猛獸搏鬥、與魔獸爭鋒,哪怕是刺殺一個所謂武者自己也從來沒有這樣為難過。
遊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往來熱鬧的人群也沒能給潘帶來一點熱鬧的情緒。經曆過了家族從興盛到沒落,失望、失落、無助甚至背叛,潘很早就學會了孤獨。
直到叔叔回到家裏才勉強撐起了那個瀕臨倒塌的卡拉肖克家,也給自己和妹妹帶來了新生。
也許正如小說裏說的那樣無巧不成書,潘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走到了秦奮曾經遇見那個薇兒的酒樓並且同樣的走上了二樓走向了同一張桌子。
“這位客官請好。那邊那張桌子現在不招呼別人,除非我們老板同意,你知道我們老板可是把那兒當成了搖錢樹,等閑人家可不讓座啊。”一個路過的小二看見了趕緊一路小跑過來伸手攔住了潘。
潘已經保持著微笑但也略帶好奇的看了看那張並沒有什麼獨特的桌子問小二:“哦?這是為什麼啊,你們酒樓打開門做生意,還要挑選客人不成。”
小二麵對潘的質問也不慌張,顯然這不是第一次了已經有了這樣的經驗,被問起來後抬頭挺胸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高傲的說:“嗬嗬,好叫客官知道,不是我們酒店不近人情啊,是一年前秦家公子蒞臨小店就坐在那個位置上。我們掌櫃的怕萬一哪天秦公子回來看到那裏有人我們可擔待不起啊。”
“拉倒吧你們。秦家的小少爺是來過不假,可那是人家小少爺才幾歲啊,就是路過隨便選的一家吃飯的好不好。也就你們掌櫃的財迷心竅想要借機狠撈一筆罷了,這一年來人秦少爺沒有再來,你們這位子啊也一次都沒讓人坐過。年輕人別聽他們瞎吹,不就吃個飯嗎,順便找個位子吃了就好。”一個看不過眼的客人開口道出了真相,潘一看小二怏怏的臉色就大概知道了原委。
拱拱手向那位客人致謝:“多謝這位大叔仗義執言,為小子剩下一筆冤枉錢。”
“嘿嘿,別那麼客氣,年輕人我沒讀過什麼書斯文不起來。你呀,自己隨意啊。”那個大漢毫不在意。
潘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事讀書人啊,古人誠不欺我也。小子拜謝。”說完潘才想起剛剛他們說的秦家。
華國傳國公侯之家,武聖秦定鼎老爺子的大名威震四海,即使遠在神聖龍國潘也是如雷貫耳啊。
對呀還有華國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