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她手中的那些案子剛解決都沒來得及休息,幾乎天天熬夜看文件,要麼就是出門見其他的律師也不回家休息。我真怕他熬不住……”
芳麗穎擔心的語氣讓司徒寒更加的不安。
這些天無論打電話或發短信袁狄玲幾乎都不會。即使回了也是那麼幾個字。
知道袁狄玲有些工作狂,有時忽略到自己他也會明白。
可這一次司徒寒徹頭徹尾的覺悟到,他根本隻是個名義上的男友而已……
對袁狄玲來說他根本什麼都不是……
“狄玲,這些是我所能找的資料了。不敢說能打贏,不過會對你有幫助的。”
知道袁狄玲很少拜托別人,看到她那麼認真身為同事她也找了很多的案例。
道謝後她便又匆匆的離開。回到辦公室也已經是晚上八點。芳麗穎已經下班。
桌上的資料堆積如山有些是她已經看多的,但多半還有未曾動過的。
旁邊放著營養補充品,恐怕是司徒寒吧。
剛才見麵機會都沒有好好打招呼,袁狄玲心裏充滿歉意,不過這種時候比起兒女私情,袁鼬希與袁朵頤來得更加重要。
她不能放鬆。袁狄玲死都不能接受袁朵頤與袁鼬希分開的事實。
沒有了袁鼬希,袁朵頤還能活下去嗎……
時,袁狄玲感到一陣惡心。她跑進洗手間開始猛吐。
一天什麼也沒吃,她還能吐出什麼……
喝了一口冷水,她又坐回辦公桌前開始準備……
淩晨了,桌子上的資料幾乎看完卻沒有一個可以讓她利用上。
看著窗外黎明前的黑暗,袁狄玲的目光呆滯的看著遠處。
她……到底在做什麼……
杞人憂天嗎?
不!絕對不是。
她的預感一向很靈。袁狄玲知道安嶽乾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
為此,她做好所有的防範工作。
袁朵頤與袁鼬希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失去他們……
視線落在電腦屏幕,有新郵件。
現在是淩晨五點,有誰會這麼早?
當袁狄玲打開郵件時她的眼睛睜大,握住鼠標的手不停的顫抖著。
該來的總是會來。而袁狄玲正在閱讀的就是安嶽乾的代表律師發來的信件。
他要上訴了……
袁狄玲根本顧不得交通信號,她幾乎是在飆車。
當她來到花坊時,門還是關著的。
怎麼會?
通常袁朵頤七點的時候就會開門收拾花坊的……
袁狄玲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花房內。隻見袁朵頤抱著仍在睡覺的袁鼬希。
“姐……”
她有些害怕的叫著袁朵頤。似乎沒有聽到,袁朵頤仍然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
桌子上放著一封信。袁狄玲走過去將信讀完。
和她料想的一樣,是協議書。如果袁朵頤不答應和安嶽乾結婚,他會采取法律手段將袁鼬希帶走。
“姐……”
她跪坐在袁朵頤的麵前握住那雙冰涼又在顫抖的手。
“姐,看著我……姐……”
她晃動著袁朵頤,終於她低下頭看向袁狄玲。
那雙無比灰暗與絕望的眼神弄得袁狄玲心痛不已。
不是說好要永遠讓她的臉上掛著笑容的嗎?
她怎麼就做不到!
“姐,你放心。我一直在努力。我會保護你和鼬希。誰也帶不走鼬希!
她是你的兒子,是袁朵頤的兒子!不屬於任何人!姐,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眼淚無聲的滑落,袁朵頤隻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似乎覺得這一切就是一場噩夢。
“不要放棄。我們還有希望。安嶽乾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鼬希就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