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生如幻,事後莫悔(2 / 3)

“可局長。。。。。”

“小張啊,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這個你完全放心,你隻是去談判,雖然會有一定的風險,但大的危險還是沒有的。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這次你能成功的將人質救出來,我會向上麵反映你的表現,你也知道,這警察局副局長的位置可一直空缺著,你是我比較欣賞的得力幹將,所以我才會讓你去完成這件任務,你可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可不要讓我失望。”胖局長拍著小張的肩頭說著。“對了,這位是肖書記。”

小警員看著胖局長和中年男子,玩味著局長的話,思忖片刻後,點了點頭。

“好了,你現在就去找小李,他會安排的。”

肖書記看著走遠的平頭警員,想著胖局長的最後一句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對胖局長的輕蔑態度也少了不少。是啊,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雙星大廈五樓。

諾大的辦公室內,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身高近乎兩米的彪形大漢正麵無表情靜靜地站在東北角的一套沙發旁。沙發上,一個身穿黑色長風衣的俊秀青年男子手中正拿著一把閃著森森寒光的三菱匕首,那匕首如同遊魚般的在他的五指之間來回穿梭。

“老大,這老頭真的有這麼大的價值嗎,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值?”站在沙發旁的黑衣大漢扭頭對著沙發上的男子問道。

“值不值得可不是我說了算,上麵給我的命令就是將他留在這裏。”聽到黑衣男子的詢問,青年男子手中把玩著的匕首驀然間停了下來,用餘光瞟了瞟壯漢,靜靜地說道,“其實上麵還給了我們一個任務。”

“還有任務?”壯漢愣了一下,顯然這個任務他事先是不知道的。

青年男子沒有理睬有些驚愕的大漢,隻是將手中的匕首輕輕地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眼睛卻直勾勾的看向了兩米開外沙發上靜靜坐著的老人。

沙發上的老人頭發雖然花白,但精神矍鑠,除眼角邊上有幾條為數不多的皺紋外,臉部竟呈現著嬰兒般才有的光滑與紅潤,顯然老人是保養得極好了。此刻老人麵色平靜而淡然,麵對眼前的這些個異常凶悍的綁匪沒有絲毫的慌張之色。

四目相對,一股讓人感到呼吸為之一窒的氣勢驀然間充塞了整個房間。青年男子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驟然間站起身來,仿佛一把絕世的利刃出竅了。他緩緩地走到老人身邊,看著老人,想從老人那雙精亮的眼中看出些什麼東西。但他失敗了,老人的眼中實在太過平靜,像一潭死水,蕩不起絲毫的漣漪。許久,男子笑了笑,扭頭看著站在那裏的黑衣大漢靜靜地說道:“其實後麵的這個任務才是最為關鍵的,這次龍牙來的是第三分隊,而他們分隊中有一位非常特殊的人,隻有這個人死了,我們的任務才算是完成了。”

“特殊的人?”黑衣壯漢喃喃的說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他是華夏大地一個極為厲害的真武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我想將軍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青年男子輕笑著再次扭過頭來看著老人說道。

原來老人是個將軍。

老人靜靜地聽著眼前男子的話,並未表示什麼,隻是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他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消息會傳出去,但很快老人的眼中再次恢複了平靜。可即便這絲震驚轉瞬即逝,卻仍舊被青年男子捕捉到了。

“老大,那我現在就不明白了,殺那個人為什麼要綁這個老頭,害得我們損失了那麼多的人手,還有華夏大地有那麼多的真武家族,殺了一個也無濟於事,難道這個有什麼特殊之處不成。”

“嗬嗬,特殊!恩,他的確特殊。先前的他也隻不過是一個真武家族的紈絝子弟,但後來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竟然加入了龍牙,被編製到了第三小隊。但不得不說中國的軍方還真是有一套,竟然讓他變了個性。這不僅僅是讓他改變了先前所擁有的紈絝氣息,還使他成了一個優秀的軍人。但盡管這樣也就罷了,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不再當紈絝子弟的他,在修煉上竟極有天賦,修煉起來不說是一日千裏,但也差不上多少,所以他現在的境界就可想而知了。”男子靜靜地說道。

“變了就變了,可這與這次任務有什麼關係?”大漢還是不懂,接著問道。

“正是因為他變了,所以我們才要殺他。前不久,一座上古的遺跡突然現世,東西兩方的各大勢力紛紛出手爭奪,為此雙方都付出了承重的代價,於是通過高層們的決議,他們將設置奪擂之戰,雙方各派門下得意弟子進行切磋。奪魁者可優先挑選遺跡之物,而那人就是他們軍方所派之人。而這一切可讓我們上麵的人有些坐立不安了。所以上麵才讓我們前來殺死他,畢竟如果他出現在奪擂台上,那第一名就非他莫屬了。”

“那這個老頭?”

“哼。”男子冷笑著哼了一下。“將軍是軍方的代表,是這次奪擂之戰的裁判之一,而且他還身負一個任務。”男子嘴角噙起一絲淡漠的笑意,看了看老人,繼而道“他來m市是為了找到這個人,告訴他這件事情。”

“既然這個人這麼重要,那他會來嗎?”

“他會來的,一定會。”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嗬嗬,年輕人,你既然知道他是真武家族的繼承人,那想必你也知道他肯定會有護身的東西,加上自身感知力極強,境界又高。你想殺他,嗬嗬,我想你還不夠看。”老人聽罷男子的話後,那張原本平靜淡然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晴不定,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沉默片刻後,老人才靜靜地開口說道,麵色再次恢複了先前的平靜,但他此刻的內心卻一點兒也不平靜。

“將軍分析得很到位。”男子點頭道,“可我也並沒有說我會去殺他,我能做什麼樣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做不到,可並不表示別人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