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了自己小時侯的足跡,回憶了點點滴滴開心的不開心的,易寒學著古人頌“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不知不覺已走到了自己的母校,裏麵的一切都沒變,都是那麼的熟悉!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好象昨天在這裏上課,和羅藍一起聊天,討論作業,這一切的一切剛剛發生似的!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帶著眼鏡,目光中隱隱帶著陰險,很不善,但開口切假裝的很禮貌:“你找誰?”
“我以前是這兒的學生,回來看看,怎麼沒見過你?”易寒隨便說了下,反客為主,但這人看起來好熟悉。“我們好象見過吧,王一動。”
“恩!我才來沒多久,我以前也是這兒的學生。”
易寒仔細的打量了下,看起來有點熟悉,好象見過,突然記憶一閃:猥瑣男----汪一洞。當然不能直接說出來就問道:“你是王一棟對嗎?”
“你是......易寒!”王一棟也仔細打量了,也認出來了,笑的賊燦爛!
人家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易寒心想著,越是笑的燦爛就是越是陰險,有句話正好形容到他身上,叫: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些都是有根據的,不是憑空捏造的,雖然說人大了可能會變善,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大概就在上高二的時候吧,那時侯大家都不是很富裕,對一些耳機這類東西都很羨慕,要是誰有隻那麼,這人都會成為班裏的聚焦點,那時剛好羅藍有隻,是自己送她的,也就是送她的第二天,耳機不見了,就在去吃中飯的時候被偷了,這時剛好王一棟看見隔壁班的一個男生經過自己班,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去吃飯的時候晚了點,去上了個廁所,經過我門班這也沒什麼,但他怎麼知道經過的那個男生偷的呢,他知道怎麼不阻止,這些都怎麼解釋,因在沒人看見,學校說會調查,結果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過去,就在沒有下文了,後來有人看見王一棟那出過耳機跟我送給羅藍的一模一樣,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拿他沒辦法,其實他早知道隔壁班的同學今天也帶了隻耳機,聽說是剛買,我後來回想把事情串連了下,證實就是自己想的一樣就是這小子偷的,這人真的是心麵不一的偽君子,道貌岸然。
他們談了談大家畢業後去了哪,無關緊要的客套了幾句,易寒自己就說有事要走了,心裏喃喃的念叨:沒想到自己的心情剛平複點就碰有無趣的人,真是倒黴,真是流年不利,看來還是少出門好了。
等易寒走出學校很遠,已經看不到人了,校門口出來一人,就是王一棟,帶著一點偽善的微笑,看起來笑的好假,一看讓人噬之以鼻!突然之間人憑空消失了,好象從來沒出現過似的!還是眼花了!這些易寒當然不知道,他這時都已經到家了。
易寒在家一呆好幾天從不出門,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是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父母看到了,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幹著急,其實沒父母不知道自己在理順自己前幾天的所見所聞!自己現在在的這個世界真的和自己記憶裏的差不多一樣,鎮上怎麼會多了魔劍,交通工具怎麼會變馬了呢,羅藍一家到底怎麼了,這一切都好象在圍繞自己發生的,一切秘密都在自己身上必須要自己來揭開,但揭開的鑰匙是什麼呢!他自己也問過父母,劍是怎麼來的,馬是怎麼來的,但父母一臉疑惑的告訴自己:“劍很早就在鎮上的,馬當然是大馬的生小馬這樣來的。”搞的易寒無語,哭笑不得!隻得放棄詢問。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去看看那劍在說吧,那也許是自己唯一搞明白整件事情的突破口。決定了現在就去,午後烈日當空,街上行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