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姐,這個坐輪椅的人好醜啊”,在段延慶出現的時候,鍾靈便怯怯的躲在木婉清身後,她被段延慶那如枯木藤的黑臉嚇了一跳,
方才段延慶眼神掃過來的時候i,木婉清也打了個寒顫,隻覺得一股涼意在體內遊蕩,待她看到虛竹吊兒郎當的仰著頭挖耳朵後,慌亂的心髒瞬間恢複平靜,一股暖意仿佛在心房流淌,
“木姐姐,壞姐夫能打得過那個人嗎”?鍾靈見木婉清不說話,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
木婉清堅定不移的點了點頭,目光深情而又溫柔的望著虛竹吊兒郎當的側臉,道“我一直都堅信,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他,總有一天他會站在世界的巔峰,如神邸般居高臨下,俯瞰眾生”,
鍾靈眼冒亮光,喃喃道,“壞姐夫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我隻見過他在救我的時候,戲耍了那群神農幫的壞人,和剛才腳踹那個調.戲我娘的大yin賊,如果他真的那麼厲害,那以後有壞姐夫住在萬劫穀,我就可以去找娘邀功了,我娘肯定不會再罵我了,而我爹爹肯定也不會在懲罰我了,嗬嗬……”,正說著話的鍾靈,控製不住心中的喜悅,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仿佛已經看到了爹爹求著自己讓自己說幾句好話留些虛竹的模樣了,其實她又哪裏知道,就算鍾萬仇不去求他,他也不會走,就算鍾萬仇拿刀架在他脖子上B他離開,他也會死皮賴臉的留在萬劫穀,因為這裏……這裏有好多美少女、美少.婦,和母女花,
木婉清聞言,蕙質蘭心,智慧過人的她,自然可以從話中聽出鍾靈想要表達的意思,一道黑線從她漂亮粉嫩的額頭上滑下,木婉清感受著小腹下絲絲疼痛,不禁臉頰一紅,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他真的很厲害,讓人家到現在還疼著難受”,
“木姐姐你說什麼呀?什麼疼的難受?難道是壞姐夫欺負你了嗎”?身邊的鍾靈沒聽清楚木婉清的話,但是卻聽了個大概,義憤填膺的哼著小鼻子,道,“木姐姐,是不是壞姐夫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木婉清秀麗的臉頰上紅光更濃了,低著頭羞澀的道,“你聽錯了,他沒有欺負我”。
鍾靈狐疑的打量著臉紅如霞的木婉清,那純真的目光讓木婉清的頭更低了,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
“老四,你剛才說讓我給你報仇,你的傷是被誰打的”?
段延慶側過頭,直視雲中鶴,一道蒼老粗啞的聲音在周圍響起,可是他的嘴巴卻沒有絲毫動過的蹤跡,
腹語?虛竹眼睛瞪得老大,“腹語”這兩個字他聽過很多次,但是用肚子說話,他還是首次親眼見到有人可以用肚子說話,他表示和小夥伴都驚呆了,
“老大,就是他”,雲中鶴眼神陰毒凶惡的指著虛竹,他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光沒親到美豔少.婦甘寶寶,反而落了一個內傷,他對虛竹的恨意,就如那滔滔江湖連綿不絕,又如那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恨不得將虛竹大卸八塊,讓他血濺三尺,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老四,你是在逗我玩嗎”?蒼老粗啞的腹語中透發著一絲怒意,段延慶那望向雲中鶴的雙眼也帶著一抹慍怒,他認為雲中鶴分明就是在戲耍自己,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和尚,如何能將四大惡人之三玩弄於鼓掌?一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和尚有何能耐?
聽聞老大段延慶略帶怒意的話,雲中鶴惶恐的搖頭,緊張的說道,“老大,真的是對麵的小和尚將我打成重傷,這件事二姐和嶽老三都看在眼裏,他們可以為我作證,小弟覺對不敢欺瞞老大,更加不敢戲耍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