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昨天是不是有一個姓段的少年郎來找過你”?鍾靈聲音急切的拉著甘寶寶手臂問道,
甘寶寶眼神不知為何一顫,強行掩飾心底慌亂,故作平靜的用手指戳了一下鍾靈的額頭,責備道,“還不都是你這個死丫頭,偷偷跑出去玩耍也就罷了,還被人家給抓住當人質了”,
“娘,那個少年郎有沒有讓你去救我”,鍾靈催促著問道,
“有,娘想出穀的時候,被你爹爹攔下了,他不讓娘出穀,所以娘拜托那個小少年回家找他爹去救你了,隻是沒想到你已經脫困了,難道不是那個少年郎帶著他爹去救你的嗎”,甘寶寶眼神一慌,卻假裝平靜的說道,
“那這麼說,段大哥就不是故意不去救我的了”?鍾靈歡呼的在原地跳了跳,在被虛竹救起的那是,她真的以為段譽是忘恩負義,不講信用的大壞蛋,但現在聽到甘寶寶的說辭,她鬱悶的心情瞬間開懷,她為何而開心?是為了驗證自己沒有看錯人?還是因為朦朧而又說不清的情誼?
見鍾靈樂不可支,欣喜若狂的表情,虛竹心生嫉妒,咬牙切齒,此時,他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活捉他,狠狠的踐踏他的尊嚴,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讓他後悔認識鍾靈,他千不該玩不該就是,不應該讓鍾靈對他心生好感,這一點足以牽動虛竹小心眼的嫉妒,一個模糊的計劃,邪惡的想法,出現在腦海,
“鍾靈,你被神農幫的人擒住一天一夜,直到剛才我們回萬劫穀都沒有遇到那個姓段的小子,他該不會是回到家之後,就忘記了吧?還是說他壓根就沒打算辦救命去救你”?虛竹扯著嘴角,不以為意的說道,
“不可能,段大哥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帶著人去救我了”,鍾靈氣嘟嘟的說道,
切……虛竹嘲笑著說道,“那個姓段的小子如果真的去救你了,那麼他在看到神農幫那群人昏迷在地,而你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時候,肯定會來萬劫穀尋找你的,他既然能夠找到你娘,那麼說明他認識萬劫穀的路,那他為什麼不來找你,難道說他根本沒有將你的安危放在眼裏?如果他是你的朋友,姐夫還是奉勸你一句,這樣狼心狗肺的朋友,還是扔了的好”,
“你胡說,如果段大哥看到我消失不見,一定會第一時間會來萬劫穀找我的”,鍾靈神情篤定,自信十足的說道,
嘿嘿……虛竹心裏一陣奸笑,如果段正淳和段譽真的敢來,那無疑是羊入虎口,若是真的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連大鬧鎮南王府的劇時間都省下了……
“夫人,小姐”,遠處走來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女孩,恭敬的走到甘寶寶麵前,說道,“夫人,外麵有一個黑衣鬥笠的女子,她說是夫人您的師姐,想要見你”,
“師傅來了”?木婉清又驚又喜,喜的是師傅秦紅棉安然無恙,並沒有喪命在大宋蘇州王夫人的手下,驚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她介紹虛竹,
“師姐來了”,甘寶寶麵容一喜,笑顏逐開,恍若春風襲麵,溫暖迷人,“婉兒,走,跟師叔一起去迎接你師傅”,
鍾靈和虛竹、木婉清三人跟在甘寶寶身後,朝著萬劫穀入口走去,一路上,虛竹盯著她那擺動不定的肥臀,左右晃動,口水直流,恨不得伸出鹹豬手捏幾下,但是眼下情景明顯不合適,
無奈,虛竹隻能攬著木婉清的纖腰,賊手放在她的小巧秀氣的臀瓣上粗暴的揉捏著發泄心裏的火焰,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他真的想立馬將木婉清壓倒在地,狠狠的釋放一下心中的小惡魔,
木婉清臉色通紅如血,身體酥麻無力,雙腿發軟,跌倒在虛竹懷裏,更是被虛竹上下其手搞的身體燥熱難耐,情yu亢奮直線上升,涓涓水流開始蔓延,木婉清緊咬下唇,哀求的望著虛竹,似乎是在向她求饒,讓他放過自己,讓他不要當著師叔甘寶寶和鍾靈的麵前搞這種私密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