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溪一聽江雲揚說要吻她,就嚇得心怦怦怦直跳,當著這麼多的人被他吻,她一定會當場暈倒!
但她也真的不敢嚐試,這個江雲揚,似乎完全沒有羞恥之心,他既然說得出來,說不定真的就做得出來!
就這樣,秦小溪隻有任他扶著她的腰肢,乖乖跟著他走。
江雲揚心裏暗笑,這個鄉下女人太好哄了,隨便說句話就能嚇唬得她乖乖聽話,太有意思了。
秦丫丫反正隻是淩浩川家裏的一個小女傭,玩玩就玩玩,浩川一定不會在意。
走出商城,江雲揚不急著上車,向兩邊望望,說:“這邊,來!”
秦小溪被他帶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家發藝中心。
淩浩川看著他們進了發藝中心,他沒有過來,坐在車裏等候去了。
童晚欣仍然在看服裝。
不久,淩浩川從反光鏡裏看見江雲揚帶著秦小溪出來了。
秦小溪的頭發高高挽上去,將整個雪白的脖頸都露了出來,再加上禮服的襯托,顯得高挑性感,非常漂亮。
耳邊兩縷頭發彎彎曲曲垂落下來,在腮邊飄動,讓她有一種飄飄如仙的氣質,更是美麗非凡。
因為羞澀,她臉上泛起紅暈,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她從發藝中心出來,就向淩浩川的車子看了一眼,淩浩川隻覺得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心突然顫了一下,好象有什麼從心間劃了過去。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反光鏡,視線跟著秦小溪搖曳的身姿移動,直到童晚欣跑過來喊他,他才發動車子,將車子開了出來。
幾個人上了車,淩浩川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後視鏡,他看見江雲揚的手不停地在秦小溪雪白的脖頸上撫動,他的心裏很不舒服。
秦小溪不斷躲閃著江雲揚的手,江雲揚說:“你別動,脖子上這麼多頭發。”
秦小溪一聽說有頭發,就不動了,僵著脖子,由他的手指在頸上撫來撫去。
淩浩川卻很懷疑江雲揚幫秦小溪拿掉頭發是假,借機吃她的豆腐是真,不過就算江雲揚真的在吃她的豆腐,淩浩川似乎也沒有辦法。
童晚欣說:“我們去吃什麼?我想吃臭豆腐!”
江雲揚說:“晚欣,你想吃臭豆腐?你現在吃臭豆腐,今天晚上和浩川怎麼辦事?滿嘴臭哄哄的,你不怕把他臭跑了?”
童晚欣回頭罵道:“死雲揚,我沒有和你說話,閉上你的臭嘴!”
江雲揚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嘴巴臭?難道你偷偷吻過我?”
“死雲揚,你去死吧!”童晚欣生氣了。
他們三個人是鬧習慣了的,童晚欣一直是江雲揚言語打擊的對象。
江雲揚哈哈一笑,說:“竟然敢說我的嘴臭,秦丫丫,你聞聞,我的嘴臭不臭?”
江雲揚說著,竟然將頭向秦小溪伏了過去,那樣子似乎要吻秦小溪的嘴唇。
秦小溪嚇得花容失色,捂住自己的嘴,身體拚命往車窗邊挪。
淩浩川使勁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喇叭驟然尖利地鳴響了。
江雲揚轉頭看了淩浩川一眼,哈哈一笑:“我開個玩笑,怎麼都這麼緊張?”
淩浩川冷冷地說:“開玩笑可以,不要太過份!”
江雲揚說:“浩川,不是吧?我和晚欣開玩笑你都沒有管過,我和秦丫丫開開玩笑,你怎麼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好象我踩著了你的尾巴似的。”
“你別忘了,”淩浩川冷冷地說:“她是我屋裏的人!”
“什麼你屋裏的人,不就是給你幹活的小女傭嗎?你要女傭還不容易?明天我另外給你找一個,讓丫丫幫我去!”
童晚欣說:“幫你幹什麼?你又不請女傭。”
“我以前不請,現在可以請啊,”江雲揚兩掌一擊:“對,我也要請個女傭,秦丫丫,你來幫我。”
“我不……”秦小溪急忙搖搖頭。
“為什麼不?”江雲揚說:“浩川給你開多少工資?我比他開高點啊,我還把你的一切費用都包完,每次我出來玩都帶上你,保管比你在他這裏做舒服,吃得舒服,睡得舒服,還玩得舒服,怎麼樣?”
童晚欣說:“死雲揚,挖牆角不是你這麼挖的吧?”
“那有什麼,我隻是挖挖牆角,又沒讓你紅杏出牆,浩川不會在意的!”
聽見“紅杏出牆”這幾個字,淩浩川的臉色陰沉得更厲害,他無法避免地想到童晚欣的第一次給了誰。
童晚欣的臉色也不自在起來,罵江雲揚:“死雲揚,你真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江雲揚笑道:“浩川的嘴裏能吐出象牙?你讓他吐一顆出來我看看,他如果真能吐出象牙來,那我就發財了,象牙多值錢!”
童晚欣氣得不想再理他。
和江雲揚鬥嘴,就沒有女人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