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浩川的嘴唇貼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唇,秦小溪的叫喊變成了“唔唔唔”的聲音。
這種聲音不像掙紮,聽在淩浩川的耳裏反而極其曖昧。
淩浩川的心突然莫名地一顫,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來。
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吻了她,但是,那種獨特的感覺還在,他的的確確吻了她!
她唇裏的味道竟然如此美好?
楞了一會兒,淩浩川的嘴唇不由再貼上去,認真品嚐她的味道,他的心也再度顫栗。
秦小溪的唇內帶給他一種特別新奇的感受,這種感受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和童晚欣吻過那麼多次,他從來沒有這種連靈魂都顫栗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僅僅是甜蜜,不僅僅是心動,不僅僅是心跳,又好象這些都有,還有一些他說不出來的別的感受。
但秦小溪和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疼痛使她幾乎處於半昏迷狀態,嘴被淩浩川堵著,她沒法喊叫,呼吸也不暢,所以拚命掙紮。
然而,秦小溪越掙紮,淩浩川越舍不得放開,他兩手捧住她的臉,將她的頭禁錮住,吻得更加深入。
多麼甘美的味道,他深深地陶醉了。
疼痛加上缺氧,秦小溪失去了知覺。
……
淩浩川終於停了下來,和秦小溪的這一番劇烈運動耗費了大量體力,他疲憊不堪,躺下來閉上眼睛歇息。
從秦小溪逃走後,淩浩川一直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現在秦小溪回來了,他的精神壓力無形之中減小了不少,所以剛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他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當淩浩川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也忘了剛剛發生過什麼事情。
他眨眨眼睛,昏昏沉沉的腦袋漸漸清醒,轉頭看著窗外的魚肚白,知道天快亮了,原來,他已經睡了一個晚上。
這時,他想起自己把秦小溪接回來了,還得到了她的身體,他還記起了吻她的那種感覺,嘴裏似乎還有她唇內馨香的味道。
淩浩川慢慢轉過頭來,看見了還在昏睡中的秦小溪。
她的眼睛緊緊地閉著,頭發淩亂地搭在額前,他的手伸過去,輕輕撫摸她的臉,秦小溪皺了皺眉,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淩浩川坐起來打掃戰場。
床單上的那一片落英映入了他的眼簾,星星點點如一副血寫的畫作,既美豔得炫目,又讓人震顫得發抖!
淩浩川震驚地回過頭,看著秦小溪,她臉上浸出的細汗告訴他,這一個晚上,她在忍受著怎樣巨大的痛楚!
淩浩川懵了,他們認識的第一個晚上,他不是已經破了她嗎?他清楚地記得床上有血跡,那現在這床單上的紅色又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睛直盯盯落在秦小溪的臉上,努力回憶,幾個月前的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天父親突然打電話來,說找到了他秦叔叔,要他回去見一見。
那時候淩浩川正在和童晚欣首次發生關係,兩個人糾纏了很久才分開,送走童晚欣後,他又忙了一些別的事情,晚上九點過才開車往回趕,等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了。
母親說:“怎麼這麼晚?你秦叔叔已經睡下了,你明天再見他吧。吃飯了嗎?”
淩浩川回答:“吃了。”
母親說:“吃了也過了幾個小時了,有點餓了吧?我把剩菜給你熱熱,你喝點酒解解乏。”
母親這一說,淩浩川也覺得的確有些餓,就點頭同意了。
母親把菜給他熱了出來,父親也起來了,說:“你秦叔叔的女兒也來了,丫頭很可愛。”
淩浩川以為父親嘴裏的丫頭是一個小女孩,也沒有在意,問:“爸,您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老子才不想管你,”老頭一點不給麵子地說:“我是激動得睡不著。”
淩浩川表錯了情,不由訕訕地笑起來。
母親說:“對了,浩川,我以為你明天才回來,就讓丫丫在你的房間睡了,你一會兒在客房睡吧。”
淩浩川不放心地說:“她不會把尿撒在我床上吧?”
母親撲地笑了:“你說什麼傻話,丫丫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怎麼會尿床。”
淩洪偉看看淩浩川喝的酒,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瓶子,說:“你兔崽子有口福,我為了請你秦叔叔喝酒,特地買了一瓶好酒,還有一點,你喝了。”
淩浩川不客氣地拿過來倒進杯子裏,喝了一口說:“這酒的味道果然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