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曉川拉著秦小溪來到大廳中央,眾目睽睽之下,秦小溪緊張得手心冒汗。
周曼麗看見舞池中央的絕色麗人真的是秦小溪,吃驚得目瞪口呆。
秦小溪緊張得頭都不敢抬,自然沒有看見周曼麗。
舞曲響起,洛曉川帶著她滑開了步子,秦小溪因為心慌,腳步有點亂。
周曼麗撇嘴罵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再怎麼變也改不了骨子裏的土味。”
洛曉川看出了秦小溪的緊張,輕聲說:“別緊張,跟著我的腳步來就是了。”
秦小溪低低地“嗯”了一聲。
“頭抬起來,平視前方,別害怕,我們旋轉著,你誰都看不見。”
“嗯。”秦小溪依言抬起頭,平視前方,腳步很快跟上他,有節奏地旋轉起來。
一邊跳,她一邊回想起了以前,她第一次跳舞,是江雲揚教會她的,她的第一個舞伴,也是江雲揚。
她從沒有和淩浩川跳過舞,也沒有和他唱過歌,那時候他很不喜歡她和江雲揚接近,如果現在知道她在和別的男人跳舞,他還會不高興嗎?
洛曉川很快就發現秦小溪在走神,手在她背上按了一下,說:“小溪,集中注意力。”
“嗯。”她趕緊收回心神集中注意力。
好在洛曉川的舞技嫻熟,秦小溪才沒有出太大的醜,一曲跳完,她背心冒出了一層細汗。
壽星的開場舞結束,大家都下了舞池,洛曉川說:“小溪,我們再跳一曲?”
秦小溪想拒絕,又不好意思開口,這麼多的客人,如果拒絕了他,他一定很尷尬。
“曉川!”瑪瑞卡到了。
秦小溪鬆了一口氣,忙回頭招呼:“瑪瑞卡來了。”
瑪瑞卡喘著氣說:“我走到前麵堵車了,隻好一路跑過來,沒想到還是沒有趕上開場舞。”
秦小溪說:“那你現在跟他跳,正合適。”
“行。”瑪瑞卡馬上拉過洛曉川:“來,曉川!”
洛曉川別有深意地看了秦小溪一眼,帶著瑪瑞卡跳開了。
秦小溪走到角落裏坐下,她在M國生活了這麼久,還是不習慣這種氛圍,不習慣和人交際。
周曼麗和她的新男友也在翩翩起舞,她的目光不時掃秦小溪一眼,看見她坐在角落裏發呆,她冷笑,土包子真的登不得大雅之堂。
第二曲結束,瑪瑞卡和她的師兄師弟們開玩笑去了,洛曉川端了一杯紅酒來到秦小溪麵前,遞給她說:“來。”
秦小溪接過酒杯,說:“謝謝。”
周曼麗一直看著他們,她不喜歡秦小溪,也不喜歡男人向秦小溪獻殷勤。
洛曉川的電話響了,他拿著電話出去接,大廳裏太嘈雜了。
第三曲開始,周曼麗的男友上洗手間去了,沒有男人來邀請她跳舞,她有點不高興,更讓她不高興的是,男友從洗手間過來,竟然向秦小溪走過去,伸手邀請她跳舞。
秦小溪不好意思拒絕,隻得起身和他跳,周曼麗的兩眼要冒出火來了,恨恨地罵:“賤人!又搶我的男人!我今天非揭開你的假麵具不可!”
終於有一個男人向她走過來,彬彬有禮地伸出一隻手:“小姐,請你跳支舞,好嗎?”
周曼麗馬上有了主意,她笑盈盈起身,將手放進男人手心裏,滑進了舞池。
轉著轉著,她和秦小溪接近了,她突然將腳一抬,踩在了秦小溪的裙邊上。
秦小溪沒有防備,身子控製不住向後一仰,眼看就要跌倒了。
和她跳舞的男人急忙將她一拉,秦小溪沒有倒下去,卻又撞進了男人懷裏。
周曼麗馬上翻臉,放開跟她跳舞的男人,轉身一把抓住秦小溪的胳膊,拽過來手一揮,啪地就是一個耳光,大罵:“臭不要臉的賤人!又搶我的男人?”
秦小溪先被她踩住裙邊差點摔倒,隨後又撞進男人懷裏,原本就有點暈乎乎的,周曼麗再搞突然襲擊,她更反應不過來了,結果挨了個正著,臉上馬上泛起幾道指紋印。
和他們挨得最近的瑪瑞卡一見秦小溪挨打,立刻跳過來,將秦小溪一把拉在身後,反手一耳光抽在周曼麗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裏撒野?”
周曼麗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有人為秦小溪出頭,她瞪著瑪瑞卡,撒潑地罵:“你憑什麼打我?你跟這個賤女人是一夥的是不是?我不怕你……”
瑪瑞卡揚手又是一耳光:“賤女人,你再罵!”
周曼麗連挨兩下,氣得跳腳:“我就罵了,你們兩個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