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紫癜哥(1 / 2)

任性哥在多次小酌幾杯,數次大酌一瓶的體驗後,發現痛風再也沒犯過;他母親的口腔潰瘍調理的效果也非常好,於是他帶來了與他喝過血酒的結拜兄弟。

紫癜哥來專賣店的前不久,因為身患過敏性紫癜才從醫院出院。

這是一個身形胖拙的大漢,山根處心髒的色部區兩道很深的鼻摺心征,並且耳垂上的耳褶心征也非常明顯,整張臉呈深紫色,特別是兩頰在咬合肌的區域的皮膚呈現出深沉的絳紫色,在兩個顴頰上以及顴頰的周圍細細的紅血絲清晰可見;不用再看脾髒的色部區我也知道他體內的濕氣很重,而且他血脂、肝髒和脾髒的問題顯而易見。

寒暄中得知紫癜哥幹了近二十年殺豬賣肉的生意,他本人又是個地道的吃貨,不僅善吃而且喜歡做飯,特別是炒肥腸啦、回鍋肉啦都是他的拿手菜;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最好的肥腸和最好的肥肉吃出了他現在的體型和血脂。

任性哥一再用他與他母親的親身體驗以及對順勢療法工藝產品的極力推崇下,加上我信手拈來的麵診和細心的講解,紫癜哥也意識到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以及心血管和肝髒、脾髒上已經埋下的各種隱患。

很多時候,當疾病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叫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才叫事故。紫癜哥這次的住院經曆,讓他意識到了健康的重要性;竟管他還沒有能完全聽懂什麼叫順勢療法,但他還是順從了我的建議。

當天晚上,紫癜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弟弟!我回來後按照你的要求吃了產品,怎麼晚上感覺膝蓋窩開始疼的受不了了。”

“哥哥!恭喜你!這是好事。你幹了這麼多年殺豬的生意,天天都要沾水,即使是天寒地凍的三九天也要早早地起來殺豬、燒水、褪毛是不是;長年累月的這樣子幹,膝蓋受風著涼是經常的事,這些都是你關節上風濕關節炎的整間反應,最多兩三天就會過去的,不用擔心,有整間反應說明產品已經開始起效果了。”

幾天後,任性哥一臉凝重地來到店裏:“弟弟!我那個哥哥簡直不可理喻,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不想吃了,我怎麼跟他說都說不通,而且他還到過我們家看過我媽媽調理的情況,他怎麼就這麼糾結呢!”

“怎麼啦!?”

“他不是吃產品的當晚膝蓋疼嗎,你告訴他那是整間反應,是好事。他打電話去問他在烏魯木齊的女婿,他女婿也沒聽過順勢療法,然後上網查了一下有關順勢療法的東西,可能給他說了些消極的話。”

“他女婿做什麼的!?”

“教音樂的。”

“哦!這樣子。哥哥,你去給他說,有疑問是好事,讓他有什麼疑問來店裏我來給他解答。要想知道山上的風景我們是不是應該爬上去或是詢問從山上下來的人,有很多人偏不這樣子做,反而去問那些從來沒有上過山的人。如果這個人還算謙虛,他會實話實說他也不知道,最害人的就是那種既沒上過山還自以為是的人,深怕別人看出來他的淺薄,所以便不負責任地胡說一通;他女婿在音樂方麵的造詣可能毋容置疑,但要論對順勢療法的認知和體驗,我們才是那個上過山的人。你可以這樣給他說,讓他來店裏。”

任性哥茅塞頓開:“行!我知道了!”

大概一個星期後,紫癜哥帶著她妻子來了。他妻子咄咄逼人地問了一大堆的問題,我耐心地用一個個調理好的案例和公司資料以及紫癜病的成病原因給他們一一解答。

其實我非常喜歡這種帶有疑問的客戶,說明他們很有自主意識,也很在乎這件事情;最害怕的就是那種悶葫蘆,有什麼事情通通憋在心裏,連最起碼的溝通意識都喪失了,完全陷入純自我的意識中不能自拔;或者是那種根本就沒有過自己的主見人,像個牆頭草一樣任由別人的輿論擺布;最可悲的也是這種人,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意識裏,從來沒有真正地為自己活過一次;用行屍走肉來形容這種人,最恰當不過了。

疑惑被一層層地撥開,最後我建議道:“哥哥!嫂子!我們過幾天有一個精英培訓會在烏魯木齊開,我們整個團隊裏也有原先做全科醫生的夥伴,感興趣的話可以跟我們一塊去看看,和那些原先做西醫醫生的夥伴聊一聊,到時候你們會知道xx哥哥對你們的好,你們也會感激xx哥哥為你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