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的某天,任性哥和紫癜哥來我店裏,我們坐著閑聊。也不知怎麼就聊到酒桌上如果喝死人,國家已經頒布了一項法令,要求當時同桌勸酒的人承擔主要賠償責任,其他所有同桌的人必須負連帶責任。
任性哥應著話題說道:“誒!我前幾天聽朋友說,就我們這裏xx院的一個人,大年28晚上和一幫朋友喝酒,到了年29上午12:00多起床後感覺胸悶氣短,家裏人趕緊就近把他送到我們這條街下麵的那家xx私人醫院,當時人家醫院就不敢收了,建議他們去市裏的xx大醫院,結果在半道上人就沒了。”
聽到這裏,我不由地脫口而出:“肯定是心梗!哥哥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怎麼啦!?”
“噢!沒什麼!”
大概十來天後,我大哥的那位朋友來到我店裏,我向他詢問道:“哥哥!聽說市裏xx院的年前喝酒喝死了一個!?”
我大哥的朋友盯地我渾身不舒服:“還真讓你小子說中了,你的這張嘴可真毒!就我上次帶來的那個,大年29心梗走了,還不是喝酒喝得。看樣子你還有點真本事啊,我以後可要多聽一聽你的建議了。”
我卻一點也驕傲不起來。
其實,自從我開始推廣順勢療法工藝產品以來,一直的想法就是這麼好的產品,也是經過了驗證的好東西,我也有義務推介給那些有健康需求的人;至於他們願不願意接受,錢是他們的,病是他們的,命也是他們的,我隻需要用專業的態度去傳播這個信息就好了;能接受到的,說明他們是有福之人,接受不到,說明他們沒有這個福氣,我表示無可奈何。
他們今天不調理未病,未來可能花費幾倍甚至是幾十倍的錢到醫院裏,錢花了病能不能除根姑且不說,有的人甚至把命丟在手術台上。
畢竟這是一個越來越信奉權威的時代,在這個信息爆棚的時代裏,人們反而在海量的信息中迷失了,各種信息魚龍混雜地交織在一起,攪亂了人們對事物最起碼的判斷力;於是,人們分不清什麼是機會什麼是誘惑了,對於自己不熟知的東西,往往高度戒備著,不敢也不願意去嚐試,更願意依賴權威的解讀來了解新生事物。
作為一項新生事物的踐行者和推廣者,我們暫時沒有權威性可以依托,因為順勢療法目前在我國還沒有立法推行。我能依托的隻有我原先所學的一些專業知識和我對順勢療法推廣的那份熱情,也因為我自己至親的母親、大哥、大嫂受惠於順勢療法的工藝產品,僅此而已。
很多時候,我都試圖用我的專業知識和對順勢療法工藝產品的認知來給那些有機會來到我專賣店的人講的清楚些,也試圖讓他們能夠對自己身上的病患或是對順勢療法工藝產品的了解更清楚一些,但往往他們質疑的眼神和態度讓我顯得很頹廢,我越是想講的更清楚一些,我的失落感就越發強烈;最後,我不得不獨善其身,愛信不信的,至少我已經盡到了告知的義務,我問心無愧就好。
但是,這件事情的發生讓我聯想到了我們在專業培訓課時,其中的一位老師曾分享過的她的推廣經曆。這位老師在台上聲淚俱下地描述她的親身經曆和切身體會時,我當時聽完後頗有點不以為然,總覺得這位老師有些多愁善感了。
這位老師的經曆是這樣子的,她和她的母親都受惠於順勢療法工藝產品,在經曆過審慎地考察了解之後,她加入到了順勢療法工藝產品的推廣中。通過努力,她幫助過很多她身邊的朋友,也幫助過一些她原先都不曾認識的陌生人。可是,因為陰差陽錯,她卻無力幫助到她身邊的一位摯友,她身邊的這位身患冠心病的摯友與她是從小到大的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