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妹妹,無忌哥哥帶你上去,你抱緊了,要不一會兒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縱使練過“梯雲縱”和“踏雪無痕”這兩種絕世輕功,但是仍是左右支絀,在這種環境下,不得不手腳並用,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輕功動作要瀟灑的鬼話。楊逍真是***吃飽了撐得,我靠,等你給了老子鐵焰令,我也讓你多跑跑,這不是折騰人嗎?我一路連跳帶爬的,還時不時得用“掌刀”開路,真TM累,打架都沒有這麼累的。今時今rì我才體味到魯迅先生那句“路是人走出來的”的真諦了。在自然麵前,人永遠都是渺小的,人永遠不能違逆自然,當然要找死的人除外,白癡、神經病和科學狂人也不在這一範疇之內。
發布行進了進兩個時辰,清晨出發到了中午時分才快到山頂了。我靠!那是什麼玩意?斷層山啊!暈了,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忘情山是斷層山脈……隻見那所謂的坐忘峰真是如浮雲一般,“浮”在山頂,這是一座斷層山。看來要上坐忘峰,不出看家本事是不行的了。當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內力頓時向下流向了雙腿。“倒行逆施!”這是“踏雪無痕”與梯雲縱交錯融合的一式輕功,是我費了很大力氣才研究出來的,想不到今rì倒是在這種地方用上了。我一手環住楊不悔的腰,雙足輕點,猛地彈起。接著雙腳交錯互疊,不斷上升。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湧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腳與腳的互疊互擊是內力,而我的人卻一直在上升,那麼“動量守恒”豈不是不符合了?算了,管他那麼多,反正能上去就行了,又不是在考試物理。就這樣交錯了七八次,我才勉力抓住上麵的岩石,用力一攀,這才上了坐忘峰。MD爬得這麼辛苦,難道楊逍的輕功要遠遠高過我?還是他自從上來以後從來都不下山的?這種山,難怪紀曉芙不來找你了,她的功力更本爬不上來啊。楊逍啊楊逍,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啊?
發布“什麼人?來我坐忘峰幹什麼!”靠,你的坐忘峰?來這個山頭建了一座房子,定居下來,這山頭就是你的了?你有土地證嗎?房屋居住證嗎?沒有告你非法定居就不錯了,還敢這麼囂張,這古人當真是沒有一點法製觀念。
發布“武當派張無忌有事求見!”我高聲應道。“張無忌?”屋內的楊逍一驚,門也同時開了。“什麼事?楊某與武當似乎素無往來,小兄弟你辛苦上來所謂何事?”我拉出躲在我背後的楊不悔,對楊逍說道:“楊伯伯,你認得這個東西麼?”說著我舉起楊不悔坐上用絲帶纏住的一塊翡翠。“這是,這是當年我送給曉芙的,她人呢?”楊逍一看到這塊翡翠,立時緊張起來,大概他看到翡翠到了但是當年他送翡翠給她的那個她卻沒有到,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了。“紀姑姑,她,死了,臨終前叫我帶不悔妹妹上來坐忘峰找您。這就是您與紀姑姑的女兒,楊不悔。”“不悔。不悔!曉芙怎麼死的?”紀曉芙死了的消息無疑是晴天一個霹靂,打得楊逍一個趔趄。當下,我把那rì蝴蝶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楊逍,末了我把楊不悔交給了楊逍,說道:“楊伯伯,紀姑姑一心盼著不悔妹妹能到你身邊,今天,無忌算是不負她的臨終囑托了。”“不悔,不悔!曉芙,你既然不悔,又為什麼要拋下我!你若假意答應滅絕老尼姑,過來殺我,我們也可以相聚啊,到時就算滅絕來了,也有我楊逍啊!”“紀姑姑為人耿直,她不能殺你,又不願意欺騙她師父,所以她選擇了死。”“這才是我傾心的紀曉芙!”楊逍仰天長歎,淚如泉湧。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楊逍確實是對紀曉芙動了真心。我亦無言,隻能看著他摟著楊不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