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邊的薄雲已經隨著兩位的激烈對打,慢慢地向四周蕩漾開來,如同一位位服從命令的將,士一般。也同樣在這一刻,一道無比刺眼的陽光順勢照來,讓英天頓時感覺,眼前一切愈加迷炫。
就在這時,英天頓時意識到:目前唯獨揮劍與之硬拚方能換取一線生機,在其想到這裏,便在沉著了一下之後,隨之,揮劍如雨,招式若玄般地向其瘋狂殺來,這位女子看此,頓時臉色一驚,隨之,暗暗道:“真沒想到,這小子的劍法竟然到了這個地步,這不是成心為難老娘我嗎?”
在她默默道了這麼一句之後,便在一陣無奈中向英天速速迎戰而來,霎時,雙方如同在一道道法光所製的虛網中遊離一般,彼此間,都帶著一種深沉的殺氣,隨著殺氣的愈演愈烈,其周邊的濁氣也隨之有薄變厚,有少積多,就在雙方互不相讓地拚殺了十幾個回合之後,頓見英天,一個旋影腳向其掃來,隨之,但見一道暗影在一陣傾斜後,隨著一團濃血的隨風而舞,便沉沉地摔落於地上。
此時,英天頓時穩穩地站在一塊凹凸不平的青石之上,隨之,用調侃的語調對其道:“我說這隻雞,沒事的時候,就多孵幾個雞蛋,這樣才能讓人們對你有所好感,你老這樣跟隨你那幫不三不四的哥們兒在民間如此胡作非為,這終歸是行不通的,現在,我蕭英天暫時留你一條性命,請你回去速速向你們那幾個烏合之眾式的狗朋好友傳達一下,若再在民間欺淩百姓,我蕭英天將第一個不答應!”
“哼,小子,你有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既然,你小子不識好歹,那老娘也犯不著對你手下留情了!”在這位女子麵露凶相地隨手擦了一把嘴邊的血漬之後,便扭過身子,對著一塊虛無之地輕輕拍了一下手,隨之,但見周邊頓時出現了一道道風格不同,顏色迥異的魔光,緊接著,便有六位帶著猙獰之態,手拿魔器的六魔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英天和這位女子的周邊。
“娘們兒,怎麼了,哪個野男人又欺負你了?”此時,一位身穿豹皮長袍的粗狂男子頓時用自己那粗俗的音質對這位女子道。
“老娘傾世半生,真行不到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給那個了!”這位女子話剛剛說到這裏之後,其身邊的幾位男子便頓時臉色一驚,隨之,齊刷刷地把凶狠的目光聚焦到了英天的身上。
英天聞此,頓時一臉無辜,緊接著,不由暗道:“這個老女人,你可要把話說清楚,我蕭英天何時何地將你那個了?你這不是毀我一世英名嗎?”
然,這幾位魔怪哪容他在此解釋,就在此刻,英天突然發現麵前猛然出現了一團魔霧,隨之,這六位魔怪便頓時操動起手中的魔器向英天狂打而來,英天見此,在慌忙躲閃了幾個回合之後,便頓時揮動起手中的長劍向對方迎戰而來,刹那間,但見英天手中的長劍在其全身功力的緊密配合下,頓時散發出了一道道刺目的淺藍之光,並隨著其功法的逐步運作,慢慢由淺藍轉變為了深藍,並悄然冒出一團團似同火焰般的光澤。
然,此刻,英天又分明地感覺到對方如同群山之勢一般,任憑自己如何強抗,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在對方魔器的操縱下,英天隻感覺到麵前的魔光如驚濤駭浪一般將自己步步圍截,逐步向困境中逼迫,終於,英天在吃力地與對方周旋了一陣之後,便因體力不支與招式不敵對方而敗下陣來。
在對方那閃爍著灼灼異光的魔器下,但見英天臉冒虛汗,殘喘著用一種冷漠與落魄的眼神狼狽地斜著身子,久久未語。
“小子,不是你幾位大哥哥說你,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就這種女人你都敢強占,說句實在話,我們都替你感到吃虧,不過,話說回來了,既然已經如此了,那你也隻有死路一條了!”一位身穿豹皮長袍的男子說著,便帶領著身邊的幾位弟兄向英天絕殺而來。
刹那間,一道道亮瞎眼睛的光束隨著其手中魔器的狂狠劈下,頓時向四周消散而去,就在他們手中的魔器即將到達英天的頭頂之時,但見一團白煙從英天的眼前順勢飄過,緊接著,便見一位身穿黃色道袍的白須老人頓時用手中的仙鬃向幾位魔怪輕輕一揮,這幾位魔怪便頓時被其所發出的超強氣流狠狠打在了五米之外。就在這幫魔怪在抬頭之時,這位老人已經帶著受傷的英天在一團雲霧中悄然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