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趕緊穿上衣服吧,在附近找個客棧休息幾天再過來看看情況,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在這裏換兩三次藥就應該沒事了。”這位老者的話語溫馨而平和,能給人一種陽光般的溫暖。
“好的,謝謝你老人家!”英天在向其道了一聲謝之後,便接著道,“算下賬吧,這需要多少錢呢?”
“五枚銅板就好!”這位郎中答得十分爽快。這個價位很合理,因而,英天也沒多說什麼便順勢從懷裏取出五塊銅板繼而遞給了他,隨之,向其道了一聲別後,,便扛著黑風怪,迎著夜色,緩緩地走了出去。
此時,狹窄而略顯蕭條的街上已經陸續亮起了油燈,英天扛著黑風怪迎著撲麵而來的冷風,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一條又一條坑坑窪窪的街道,終於在一個名為四海客棧的門口停了下來,卻就在其即將要走進之時,忽然從背後傳來了一陣急促而混亂不堪的腳步之聲,英天聞此,頓時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現象,於是,便一個轉身,順勢躲在了客棧附近的一個暗角。
就在他剛剛轉身之後,頓時,副將帶著身後的一些兵衛便緩緩從其眼簾穿過,繼而來到了這家客棧之內。英天,在玄獅洞內認得那位副帥,看其帶著這些殘兵如此囂張地從自己的眼簾劃過,頓時深深地吸了口氣,隨之不由道:“幸好躲閃敏捷,否則,自己就真的慘了!”
“你們好,請問你們要住店呢,還是要住店呢?”此時,店內的一位三十出頭的老板頓時從一個小小的窗口探出腦袋對其道。
“一個人在這裏住一晚多少錢?”這位副帥聞此後,頓時緩緩地走上前,繼而,扶著老板麵前的一張灰舊的桌麵道。
“一個人一晚上十塊銅板!”這位老板似乎一下子便看出對方不是一個沒錢之人,便一開口要了個尊貴身份價道。
“媽的,太黑了吧!”在這位老板剛剛說罷,副帥身後的一位綠發男子便頓時道。
“我們附近有三塊銅板一晚上的,如果你們嫌貴的話,可以去那裏看看,不過咱先說好,如果到那裏後感覺不適應,還想來我的這個客棧住,對不起,門都沒有!”這位老板說著,便頓時把頭扭向了一邊,繼而,撅著嘴巴不想再與之說話。
“這位老板,為何那裏收錢那麼少,而這裏卻要這麼多呢?這不是明擺著坑人的嗎?”此時,綠發男子頓時一陣不服道。
“什麼叫一份價錢一份貨,你去那裏看看就知道了,那個客棧的附近是幾個豬圈,豬糞幾個月才清理一回,那個客棧裏麵不僅地方小,住著別扭,並且,環境也沒法跟這比,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那個客棧的老板娘好像有種傳染兵,指不定傳給誰呢?
在這位老板說到這裏之後,副帥和其身邊的兵衛便頓時把心收斂了回來,隨之便決定任其宰割。隻見這位副帥在簡單思索了一下之後,隨之便頓時對這位老板道:“年輕人,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市場講究多利多銷,你不如看在我們這麼多人捧你的份上便宜點吧,每個人在這裏住一晚上八塊銅板,你看如何?”
“不行,別說是八個銅板,就是九個銅板都不行,必須十個!”這位老板依然固執道。
“好了,好了,十個就十個!”說實話,這位副帥經過一番搜尋後,確實已經感覺到了勞累不堪,於是,便不再與之打嘴官司,繼而,一身手麻利地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深藍色的口袋,繼而取出相應銅板,給了這位老板之後,便領著自己手下的兵衛們悄然向樓上走去。
這個客棧雖說從表麵來看,並不豪華,但是卻顯得整潔幹淨,給人一看就有種莫名的舒適之感。
此刻,暗腳處,英天頓時對黑風怪道:“知道剛才來得那幫人是誰嗎?”
“當然知道,就算他們把身上的皮剝光,我都能認出他們!”此刻,這位黑風怪的話語中明顯透著一份惱恨,“他們就是那幫莫名其妙抓我們的人!”
“不錯,所以,我打算在後半夜之後,從客棧內將他們找到後,斬盡殺絕,以絕後患!”英天的聲音雖說很輕,但卻足以憾動人心。
“是嗎?可是英天小哥,這麼多人,僅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行!”黑風怪聞此,頓時有些擔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