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天聽到這裏,頓時回過頭對王子和其身後的諸多將士道:“大家說一下,這個算嗎?”
“算!算!”諸位將士們頓時高喊道。
“蕭將軍,這個可搞賴得有點明顯了吧,你問你的將士們,你的將士們能不庇護你嗎?你要是有種,你就問一下,本尊身邊的這兩位魔兵,看他們怎麼說?”
“魔尊,你剛才說得好,這句話,也可以反過來問你,你身為他們的頭領,作為你的手下,他們能不庇護你嗎?不過,現在我的這把劍就在你的脖子上,你要是同意這是第二個回合的結果,我就放開劍,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不同意,這把劍一旦下去,那就什麼都不好說了!”
看著這把閃爍著冷冽之光的神劍,魔尊忍著渾身的傷痛,頓時不甘地點了一下頭道:“好吧,蕭將軍,那本尊就姑且讓你一局,這第三局可就不能這樣了!”
“放心,我用過的招式,一般情況很少用第二次!”
“那就好,現在我們可要開始了!”魔尊這句話一出,英天便頓時把劍放了下去,從而以一種浩然之氣向其猛攻而來。
“哧!嗖……”
伴隨著一道道超強的劍氣,但見,英天手中的熠聖飛劍,頓如變化莫測的玄影一般,在魔尊的周邊進殺,又如無數的霹靂一般,猛烈而絕豔。
霎時,魔尊的前後左右,全部成了一種無形的劍氣,隨著英天功法的逐步加深,劍勢越來越玄妙,越來越強勢,無盡的餘光流落在了周邊的草木上,霎時毀去一片……
魔尊之前隻是覺得這小子在道行上潛力無限,卻萬萬不曾料到,他的劍法竟然已經到了這般令人驚羨的地步,但,他又知道,雖說,這劍法獨到精湛,但,因火候微欠,還是可以看出不少漏洞。
於是,在拿著兩把大錘躲閃了幾下之後,便猛然向英天瘋狂揮來。
眨眼間,英天看到,麵前似乎又快成了第一個回合較量時的那個景色,於是,頓時顯得緊張了起來,這個回合對他而言相當重要,一旦殘敗,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眼看著自己越來越處於被動,他在吃力地應對之時,頓時暗道:“看來,這個魔尊還真夠厲害的,受了幾次重傷,又打了這麼幾次,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後勁?”
在情急之下,他終於想到,對付這個魔尊,不按套路出牌,才是最佳的解決方案,於是,便一抬頭,煞有介事地看了一下魔尊的身後道:“誒,那是誰?”
魔尊聞此,頓時,一陣好奇地向後一看,霎時,但見英天猛然用手中的長劍狠狠一刺,便狠狠刺進了魔尊的側身。
“呀!”魔尊頓時感覺到一陣疼痛襲來之時,便猛然扭過頭,隨之,看著刺在自己身上的長劍對英天道,“小子,你又在耍賴?我的後麵明明什麼都沒有,你竟然……?”
“哦,對不起,我看花眼了!”英天聞此,頓時向其趕忙解釋道。
眨眼間,風雷再度響起,緊接著,周邊便呈現出了浪濤式的魔煙,看著這攝心震魄的場麵,英天強烈地意識到,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若再不將其壓倒,自己很有可能將會輸掉這一局,換句話說,一旦輸掉比賽,自己不僅將讓魔尊由此逃生,還會讓自己連同密語加宇恒天書統統交給他,更有甚者,自己將使王子這裏的受害族人永久地無法反抗魔尊,一旦時間一長,魔尊的身體恢複後再重招新魔,那這個族的魔域將永遠沒法改變。
英天在想到這裏後,便頓時感覺,自己這次賭的真的是太大了,也正因此,讓其此刻的壓力在莫名中陡染增加。
就在這一刻,英天頓時從逐步變濃的魔煙中,隱隱看到了魔尊額頭的那一層冷汗,英天這才知道,原來,這位魔尊在這時已經有所吃力,雖說,他用自己的殘功極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但卻始終難掩其暗隱痛苦的慘狀。
“好了,魔尊,你覺得你還能支撐多久?”就在這時,英天頓時向魔尊厲聲問道。
魔尊聞此,心頓時微微震了一下,暗想:這小子難道已經看出本尊的功力隨著傷勢的加重即將耗盡了嗎?不行,本尊不能讓他看出,否則,本尊豈不是不戰而敗了嗎?
在他想到這裏之後,便頓時努力振作了一下精神,故意提著自己的嗓門道:“小子,你看花眼了吧?本尊現在的精神頭兒還大得很,怎麼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不會是你覺得自己功力不佳,故意給自己找台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