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這是幹嘛?”
英天頓時對其一陣不解道。
此時,佔梅兒臉顯媚色,渾身燥熱難耐,在其見到英天之後,嘴角處便頓時流了一股口水。
“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並不是什麼魔怪所控吧?”英天在見到其這種異常舉止後,頓時,向其質問道,“這位姑娘,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吃了什麼?”
而英天的這些話語,她似乎並沒有聽見,隻見其帶著一種陌生的媚笑,向英天示意了一下什麼後,便頓時從恍恍惚惚中發現,在這一刻,英天竟然離奇地變成了秧鴻,於是,便頓時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胯部,用玉臂一把摟住英天的脖頸道:“二王子,來嘛,人家需要你嘛?”
英天看此,頓時,狠狠將其雙臂掙脫了一下道:“這位姑娘,我相信你絕對不是輕浮之人,今天,請你無論如何都要告訴我,是誰給你服下了****?”
“嗬嗬,二王子,一個大男人家的,還不好意思,這有什麼,來嘛?”
就在這時,佔梅兒再次用白皙的雙臂套住了英天的脖頸,這次的力度明顯比上次要大。
“這可怎麼辦?”英天想再次掙脫,可他又知道,自己若用力過猛,必然將會使對方雙臂受損,況且,自己再掙脫後,她要是再度撲來怎麼辦,眼下,最主要的事是用自己的玄功,將其藥物截住。
在他想到這裏後,便頓時,將其順勢一抱,迅速向其床榻上跑去,就在其剛把這位女子放在床榻之時,門忽然開了,緊接著,秧鴻和那位報信的士兵便頓時出現在其身後。
英天在扭頭看到秧鴻一臉驚異表情之後,頓時,尷尬不已,隻見其,慌忙解釋道:“二王子,千萬別誤解,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看著僅剩一件內衣,香氣怡人,媚俗不堪的佔梅兒雙臂依舊緊緊抱著英天的脖頸,秧鴻頓時雙眼泛著淚光道:“都這樣了,你還說你什麼都沒有做?”
“不是,二王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那樣的,你聽我慢慢跟你解釋!”
“算了,本王子還需要什麼解釋?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本王子成全你們便是!”在其一陣話罷,便頓時狠狠地轉過了身。
就在這時,英天頓時一發功,便順勢將佔梅兒的藥物堵住,隨之,便順勢將其雙臂放下,緊接著對秧鴻道:“二王子,請留步!”
在英天說到這裏後,便頓時匆匆來到其背後道:“二王子,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會不會相信?”
“被人陷害的?”秧鴻聞此,頓時苦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我會不會相信呢?你一個道法極高的仙道,有哪位凡人敢陷害你呢?再說,我們這裏自古以來,還從未發生過這類歹毒之人!”
“可是……?”英天試圖再做一下努力,使二王子相信,卻見秧鴻頓時對其做了一下手勢,示意其不要再說下去後,便有口難言地不再吱聲。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這時,頓時從英天的身後傳來了佔梅兒的聲音,從其清楚的發音中,英天可以明顯地聽出,這個時候,這位姑娘已經恢複了正常。
在這位姑娘一切清醒之後,便頓時一把抓起被子向自己的身上一拉,隨之,噙著淚水對英天他們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對你做了什麼?”秧鴻聞此,頓時,指著地上的一堆女子服裝,狠狠對其怒斥道,“這個,你還用問我嗎?你要是真的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問這位道士!”
秧鴻這麼一說,佔梅兒便頓時把恨怨的目光集中在了英天的身上。
英天看此,頓時,轉過身向其慌忙解釋道:“這位姑娘,你千萬不要誤解,我對你可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秧鴻聞此,頓時對其苦笑了一聲後,隨之道,“你什麼也沒做,幹嘛要將她放在床榻之上?你什麼也沒做,這一堆衣服又作何解釋?”
“好了,你們都出去!”佔梅兒聞此,頓時,伸出一隻玉臂,狠狠地揮指著英天他們道。
“哼!”
秧鴻本來就不想在此多呆,在其聽到這句話後,便頓時甩袖而去,其身邊的那位告密的士兵看此,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現場隻剩下了,英天和佔梅兒兩位,英天本來想對此解釋什麼,可轉念一想,就目前這種情況,即便向其解釋再多都無濟於事,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趕緊將給她服****的人抓獲,才能解決根本,在其想到這裏後,便頓時,轉身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