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臣之見,我們可以先派人潛藏在他們附近,隨時跟咱們聯絡,若發現有可趁之機,我們馬上采取行動!”突然,一位胖大臣道。
“恩,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妙法,但派誰去較妥呢?派你去如何?”天魔試探道。
“這……微臣隻是一個文官,又年邁多病,恐怕難以勝任這一神聖使命!”
“那你說讓誰去較妥?”天魔再次霸氣道。
“以微臣所知,天魔手下小妖眾多,又個個法術不凡,不如從中抽幾位去試試!”胖大臣聞此,鬥膽建議道。
“嗯,本座也正有此意!”天魔聞此,連連點頭道。
就在此時,突然,前麵傳來了一位女子的叫聲:“哎呦,痛死我了,快來人哪!”
幾位聞此,忙向所傳之音的方向走去,到那之後,才知是一位“宮女”在花草叢中不小心被一隻長滿刺的草木劃傷,腿上血印明顯,還略顯浮腫。天魔靜靜走到她的跟前,對其道:“你是哪位愛妃的丫鬟,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小女子並非丫鬟,而是一位民間鄉野女子!”
“嗬嗬……”聞此大家不由笑了起來。
天魔對此很是納悶:“那你為何要一身丫鬟打扮呢?又如何潛入我宮的?”
“小女子有位鄰家姐姐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這位姐姐的裝扮很是美麗,所以,小女子就模仿了一下那位姐姐的裝扮,化妝了一下自己,至於如何潛入宮呢?這個我也有點莫名,我的記憶裏好像是跟著幾位出宮的姐姐一起來的,我在山野間采野花,聽那些姐姐說這裏的花很美,所以生性頑皮的我,便偷偷跟來了!”
“那你可知道,私自進宮,犯得可是死罪!”天魔很是嚴厲道。
“這個嘛……?”蕊兒邊說邊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好的詞彙,於是,便順嘴道,“這個我還真沒聽說!”
“既然你對丫鬟有點朦朧的向往,那就別回去了,順便做我愛妃的丫鬟得了!”天魔隨意瞟了她一眼,而後便撂出一句道。
“好,謝謝天魔!”,蕊兒首次“攻擂”成功道。
蕊兒原以為自己在這裏會一步步靠近天魔,從而完成使命,卻不料,自留在那位妃子的身邊之後,那位妃子便對此嚴加看管,甚至懷疑天魔對此女別有用心,把其放在自己身邊也無非就是用個緩兵之計。再加上,天魔把精力幾乎全部放在了攻打英天他們身上,於是,便漸漸地在記憶深處把蕊兒這個假丫鬟給淡忘了。
“這怎麼能行?”看著自己就像被囚的小鳥一般在這深不可測的宮裏圈著,她的心就像火燎一般甚是焦慮,於是,她便開始想法如何施行下一步計劃,但左思右想,被煩惱擠破了腦袋還是沒想到可行之策。
天魔此時正坐在龍椅之上,兩眼放空,麵帶愁雲,忽然,一位小妖前來稟報:竄天鼠已潛入敵營多日,據此人通報消息,敵軍目前練兵放鬆,且其中諸位大將也放鬆了警惕,應該說,是攻敵的大好時機!
天魔聞此,仔細斟酌了一番,而後自言自語道:“他們接連幾次大勝,而今,明知我軍勢氣大不如前,不僅沒乘勝追擊,反而倦怠,這也不像他們的個性?可這究竟說明什麼呢?難道是其中有詐?
於是,他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後,便十分認真地對小妖道:“你們再仔細觀察幾日,記得觀察全麵,不要以片蓋全,要是確實如他所言,我們就出兵攻敵!”
“遵命!”小妖聞令,便施禮退下,而後繼續回去辦事。
三日後,這位小妖再來稟報,說據竄天鼠細微調查,發現可疑情況,他在那裏潛藏多日竟沒發現蕊兒姑娘!
“難道這位蕊兒姑娘另有計謀?”,天魔暗自道,隨之,便對他說,“嗯,知道了,告訴他再觀察幾日!要小心謹慎,以備敵軍察覺!”
“好,遵命!”
一天夜裏,蟬兒重傷初愈,卻因為夜裏不幸著涼而拉肚子,就在他剛下床之時,忽然踩到了什麼,驚嚇之餘一看,卻在唧唧聲中發現:竟然踩到了一隻鼠的尾巴,他原本急得想立即放開後去方便,卻不料,那隻鼠更急,於是,索性把被他踩到的半隻尾巴給斷掉,從而順利逃命。他對此並沒放在心上,但就在方便回來之後,竟不知從哪裏來的興趣,竟然慢慢從地上揪起那半隻尾巴仔細觀察了起來,他越觀察越覺得蹊蹺,因為這不是一隻普通的尾巴,確切地說,這隻尾巴有著絕非凡間所有的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