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於丁舒升這個人嘛。雲縱覺得他似乎是沒有體型人這一的基本特征的。至少在自己的眼裏沒有。至於為什麼說嘛,這自然有他的道理。
脖子應該是沒有的,肩膀即寬且厚,手臂極短又粗,圓圓的頭顱以下呈流線型發展,兩條大腿長不過尺許,粗卻有一抱!走起路來渾身的肥肉波瀾壯闊,猶如長江後浪推前浪;總而言之,除了竹竿說他像什麼都行,不過唯獨就是不大像——,呃,人。
“雲師弟,我在這是盼星星盼月亮,求神求仙,求天求地....(以下省略十萬字)總算是把你給盼回來啦。我.....”
抓,不,準確地說是拽著雲縱地在那裏一個勁地搖晃著,丁舒升全然不顧雲縱的感受,自顧自地站在原地用他使用N百次,猶如事先準備好的演講詞滔滔不絕的在那裏瘋狂地背誦著。
“咳咳,有什麼事,直說就是。請不用再使出你的口水發動猛攻了。”從肉球中取出自己那被汗水浸透的雙手,雲縱極為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言說道。
“呃,”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丁舒升連忙停止了背誦,努力的將眼睛從肥肉之中睜開一條縫:“還不是吳呈貢那個小子手下地雜碎嘛。從昨天到剛剛,我整整輸了——”
話到嘴邊,丁舒升又看了看雲縱疑惑的目光,欲言又止。
“果然,看來你是又去吳呈貢那裏賭錢了。看你的口氣,似乎還輸了不少。你別開口,先讓我猜猜看,如果說對了。你就點頭,錯了,就搖頭。”雲縱不緩不慢地猜測丁舒升此行的目的:“嗯?你是來找我翻本的?”
丁舒升小雞啄米般地點頭。
“賭本需要我來出?”
丁舒升點地更起勁了。
“輸了一枚王幣?”別看雲縱說的數額似乎很少,可若是真的將這筆錢給予一戶中等資產地家庭,便足夠他們數年衣食無憂了。
大夏朝貨幣分為多種,麵值最低的是貝幣、再往上依次是農幣、兵幣、卿幣、侯幣、王幣。上下幣彙換率為:1:100。即100貝幣等於1枚農幣,100農幣等於1兵幣,以此類推。
然而,情形卻並沒有雲縱想象地那般順利。因為丁舒升在聽到他的話後,那點頭攻勢頓時停止,隨即緩緩地搖了搖頭。
“嗯,還多?”雲縱有加大了賭注地數額,繼續猜到:“難道是三枚?”
對此,丁舒升唯有苦笑搖頭。
雲縱一愣,語氣依舊平穩:“不會告訴我,你這次輸了不止五枚王幣吧?”
一絲赧然浮現在丁舒升的臉上,緩緩點了點頭。
“什麼?不止五枚王幣?!”不待雲縱問話,站在他旁邊地汐銀便為這龐大的數額嚇了一跳。身為天璿閣地第二位主人,汐銀也經常看到這位丁師叔厚著臉皮來求師父幫忙。但這次雲縱所說的五枚王幣,已經是超過了任何一次地數額:“丁師叔,你這次到底輸了多少啊。”
為難地看了看雲縱,丁舒升欲言又止,到底是沒有開口回答汐銀地問話。
“好了,你現在可以開口了。說吧,這次到底輸了多少錢?”深吸了一口氣,雲縱做好了心理準備,隨即開口對他說道。
艱難地咽了口唾液,丁舒升伸出雙手,左手打出兩個手指,右手則緊握成拳。低下頭,道:“就,就是這個數咯。”
“二十枚王幣?”看著丁舒升擺出地數字,雲縱倒吸口涼氣:“你,你居然輸了整整二十枚。天啊,你知不知道,這些錢能救助多少落難百姓嗎?”可轉念一想,卻又猛然想到一件可疑之處:“
等等,我記得你每次的賭本隻有八枚王幣的。就算是全輸了,也隻可能是八枚。可這次怎麼會輸得金額可是你攜帶全部賭本的兩倍還多啊。丁舒升,我問你,那些賭本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