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看著耶律籽心機不深的樣子,也實在是著急。明年就要舉行她和太子的大婚了,要是耶律籽辦事說話依舊是這麼沒輕沒重的,早晚還是會在太子府中出事的。
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娘親”耶律籽嘟著嘴巴,不情不願地說道,“我這婚事可是中原皇帝欽賜的,誰敢拿我怎麼著?”
耶律籽的性格如此,白音雖是頭疼,可是一時半會兒,依舊是不能將耶律籽的脾氣改過來的。也就隻好私下裏為耶律籽多多圖謀了,盡量將文中的奴才都安排給耶律籽,畢竟出門在外的。
“不敢那你怎麼著?”一旁的大姐蕭兮說話了,“綰綰在耶律家,還不是出盡風頭,今日,還不一樣遭了難。”
綰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個世界上從來不存在什麼永遠,隻有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話也就隻有蕭兮能說,白音欣賞地點了點頭,“你要多和你大姐學學。”
“是啊是啊,”耶律籽沒好氣地說道,“大姐是大度,就連太子妃都不做,讓給了我。”
耶律籽的話酸溜溜的,直逗得白音和蕭兮都笑了,就連似懂非懂的耶律億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啊。”畢竟是親姐妹,責怪算不上,但是嗔怪還是有的。
“就知道你喜歡太子妃這個名頭,姐姐又怎麼會跟你搶呢?”
原本的私心不說出口,隻將能說的說出來,這就是耶律蕭兮在她娘親白音身上學到的。
“就知道大姐最疼我了。”
這不,原本存了死心的耶律蕭兮,不禁得償所願,還邀買了人心。
其實,真正適合做這個太子妃的人,終究還是耶律蕭兮。
…………
“可還好?”
子騫還是晚了一步,沒能幫上任何的忙,現如今隻能立在一邊,看著閔茹為綰綰上藥。
“不還就是那副樣子。”
閔茹的眼淚還沒有幹,綰綰今天被抱回房間的時候,全身都已經血肉模糊了,究竟有多痛,估計就隻有綰綰自己知道了。
子騫心中也是自責萬分,早就知道會出事的他,怎麼就沒有全天守護在綰綰身邊呢。更何況,無名和綰綰的會麵,還是子騫通風報信的,這就更讓子騫自責了。
“又不管你的是,何苦枉自己身上攬呢?”綰綰沒有張開眼睛,隻是安慰地說道。
子騫心疼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顧著別人。”他也不知道,綰綰這樣的心性,究竟是好是壞。要是今日綰綰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無名身上,或許就能免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了。
綰綰哪裏會責怪無名呢?“他也有他的苦衷,我又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綰綰知道子騫心中會責怪無名,但是無名並沒有做錯什麼,綰綰又怎麼忍心讓無名落埋怨呢。
“公主你糊塗啊。”閔茹不知道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隻道綰綰是為情所困,“這樣的糊塗事兒,你怎麼能做呢?大王子的事情才平息,如今又多了一個霍鑫將軍,這以後的****,你可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