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耶律家的女人,耶律清就是不將她阿美詉放在眼裏,甚至在耶律清的心目中,她甚至比不上哈菲茲留下來的一個孽種!
“欒殤!”耶律清一聲嗬斥,欒殤就連滾帶爬的滾了過來。
“奴奴奴……奴婢在。”
欒殤確實是在路上遇見過給綰綰送湯藥的小侍婢,但是不過是一個擦肩而已,什麼打開食盒詢問,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但是,這樣的一個大家庭裏麵,誰還會在乎她是否打開過食盒呢?原不過是“莫須有”的罪名,就算是解釋明白了,也是沒有絲毫用處。
為今之計,欒殤唯一的價值,就是保護好自家的主子,再無其他了。
“還不從實招來!”
耶律清原就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人,現在發起怒來,更是將人覺得可怕了。
“是,都是奴婢一個人的主意。”
欒殤此言一出,在座竟是嘩然,最最不敢相信的,就是阿美詉。
“大王您一心偏袒綰綰公主,三夫人整日以淚洗麵您都視而不見,奴婢……奴婢怎麼忍心……”
說著,欒殤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欒殤還是阿美詉帶來的陪嫁丫頭,在阿美詉還是閨女的時候就一直伺候著了,如今她書為主子心疼,也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欒殤你糊塗啊。”
原來一點眼淚都沒有的阿美詉,因著欒殤的這一局心疼,淚水早就決堤,衝破了她最後的防線了。
越是委屈的人就越怕有人安慰,阿美詉的苦楚,他自己一個人承受的來,最怕的就是身邊的人關心。
“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好奴婢!”
耶律清自然是不會相信這件事情和阿美詉沒有關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下梁不正,日然是妖怪到阿美詉頭上了,看來阿美詉還是要受到牽連的。
“大王,”如今白音洗脫了冤屈,也是顯示一下大家風度的時候了,“這件事情未必就與妹妹有關,欒殤自小就跟著妹妹,看不慣也是有的,還望大王明鑒啊。”
看看白音的心機,為了洗清自己拉阿美詉下水,如今又來求情賣好。這“打一巴掌,給個棗吃”的手腕,是沒有人比白音更精通的了。
阿美詉冷眼看著這一切,白音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為人,阿美詉也是終於看清楚了。恨隻恨當初她沉不住氣,受了白音的唆使,下手殺了哈菲茲,如今才落得這樣的境地。
白音這一石二鳥之計用的極好,如今耶律清的眼裏,也就隻有白音著一個女人了。
“你且了說來,是否與你有關?”
耶律清越是聽從白音的說辭,阿美詉就越是傷心。
“如今看來,臣妾說的話,大王還會相信麼?”
一個女人的心死了,就什麼都不怕了,左不過就是意思,或許死了,這一切的紛擾,就不會再糾纏著她了吧?
“這個時候了做些爭風吃醋的勾當!”
一個善妒的女人,是終究不會留住男人的心的。
“阿美詉禁足,欒殤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