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子騫將花姐退了出去,將綰綰的房門帶上了,“你會嚇壞她的。”

花姐好笑地看著子騫,“這就被嚇壞了?”花姐撫摸著她身上一朵朵好看的小草莓,得意地看著子騫,“那要是鎮發生在她身上,難道她還不活了?”

為了不解渴要死要活的場麵,花姐可是看的多了。她才不相信什麼三貞九烈呢,是人就怕死,到最後還不都是習慣了。

“啪”!

子騫的巴掌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扇在了花姐的臉上,“我警告過你了,要是誰敢染指綰綰,就別怪我血洗宜春院。”

花姐一臉倔強地盯著子騫,“那海牙看看你做得了做不了你示弱心甘的綰綰的主了。”

花姐說完,甩頭就走,心裏卻恨恨地罵道:子騫,這一次是你自己送上門的,要是不得到你,老娘就誓不為人。

盡管子騫再三阻撓,但是綰綰與江南城之中所有慕名而來人們的見麵會,就這麼轟轟烈烈地展開了。

“戴上。”子騫拗不過花姐,於是就隻有在綰綰這裏下功夫了。

綰綰將子騫手裏的麵紗推開,依舊在哪裏描眉畫眼的,“為什麼?”綰綰對於這個吟春園的“頭牌”名聲,還是十分滿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什麼人啊?”子騫十分生氣地問道。

綰綰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就是些喜歡我的人麼?”綰綰像是看傻瓜一樣地看著子騫,“從小到大就沒有這麼受歡迎過,你就別別別扭扭的了好不好?”

子騫真恨不得將綰綰的腦袋掰開,看看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就像是裝了一腦袋是一樣地在想問題啊。

“除了喜歡他們還有別的想法你知不知道啊!”子騫有些著急地罵道。

“哦。”綰綰漫步子阿虎地說了一聲,“他們難道不想活了?”綰綰用毒的手法也是越累越好了,一般的人呢,她還真是不放在眼裏。

“你真是天真。”子騫可知道花姐的手段,隻要是她想,她有一萬種手法能讓綰綰就範的。

“行了,行了。”綰綰不耐發地衝著子騫揮了揮手,問道,“你看,這樣會不會好看一點?”

綰綰將眉毛化成了柳葉狀,臉上不過是花了淡淡的妝,一副不施粉黛、自然天成的樣子。

“恩。”子騫看了看,這丫頭確實是又長開了不少,“很美。”

綰綰原本不過是一問,沒有想到子騫回答的這麼認真,意識也是紅了臉。

綰綰一臉紅,子騫就看得更呆了。綰綰十分不自在地回過了身子,很多事情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綰綰覺得,對於子騫,尤其實在男女方麵,綰綰還是心存戒備的。

“在看什麼看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花姐簡直就是陰魂不散,雖然她同意子騫留在這裏了,可是幾乎十二時辰全程都在盯著子騫一樣。

“難道你沒點別的事情可以做麼?”子前輩盯得毛了,十分不滿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