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添站起身來,轉身對綰綰輕蔑地說道:“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好了。”
張天德冷漠,徹底擊碎了章毅峰心中最後一點的疑慮,“好,”章毅峰哈哈大笑起來,“既然這樣,就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來人呐,”章毅峰吩咐道,“將這個女人送回宜春院,派人好生看管著。”
“章添我看錯你了,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綰綰是絕對不會和你做朋友的,你這個小人,你這個懦夫!”綰綰下人拉拽著,但是嘴裏依舊罵罵咧咧的。
“看到沒有,”章毅峰冷淡地說道,“這就是女人,成大事的男人,是不應該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的,記住沒有?”
“是,爹。”章添回答道。
…………
“真是氣死我了!”綰綰沐浴之後,依舊是怒氣難平。
陸烜的一地說道:“我就說昨晚你和我回來就好了嘛,你看你,生這一肚子悶氣。”陸烜說著,就笑了起來。
綰綰丟了一塊糕點在陸烜臉上:“你少在這裏幸災樂禍了,還不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呢。”
綰綰現在還在氣頭上,哪裏能有好脾氣。
“行行行,”陸烜妥協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綰綰姑娘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也來學別人油腔滑調的。”綰綰瞥了陸烜一眼,不耐煩地說道。
章添的事情著實讓綰綰很上心,還有就是,章毅峰拍在門口把手的兩個人,就像是門神一樣,天天12個時辰,無死角地監視著綰綰。
“哎。”綰綰歎了一口氣,“男人還真是不能信啊。”綰綰由衷地感慨道。
“你這話說的,”陸烜抱怨道,“怎麼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呢,我就是一個可信的男人好不好?”
綰綰犯了一個無敵大白眼,“嗬嗬。”綰綰冷笑道。
“你說你,”陸烜說著,就去擰綰綰的嘴巴,但是卻看到了綰綰從袖子裏抻出來的冷冰冰的銀針,“最毒婦人心!”陸烜惺惺地說了手,問道,“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任人魚肉?”陸烜說著,向門外瞅了瞅。
“那能怎麼辦?”綰綰泄氣地說道,“天高皇帝遠的,張縣令就是這裏的土皇上,我自然是要老老實實地夾著尾巴做人了。”
“好,長大了。”陸烜誇獎道。
“也不知道子騫他們怎麼樣了?”無名已經走了又半個月了,依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盡管綰綰知道那兩個人是出不了什麼大事兒的,但是一直沒有消息,也依舊是讓人擔心。
“新人不好,才念及舊人,真是讓人傷心啊。”陸烜搖頭晃腦地說道。
“在胡說就給我出去!”綰綰毫不猶豫地下了逐客令。
“好了好了。”陸烜趕緊投降,“是我不對,是我不好,還請綰綰賞口飯吃吧,這都晌午了。”
…………
章添態度的急速轉彎,也殺了章政母子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死心眼兒怎麼突然就想開了呢?”章政坐在她母親的房間裏麵,苦思冥想,依舊是不得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