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綰綰皺著眉頭看著酒樓門口的人:“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放心。”
“答複,什麼答複?”
“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們現在就要一個明確的回應,否則我們是不會走的。”
盡管圍堵在“金牌酒樓”的人很多,但是說話叫囂的,不過就是那麼幾個而已。
“你覺得他們是誰的人?”綰綰在陸烜身邊小聲地說道。
陸烜十分欣賞地看了綰綰一眼,“已經派人去查了。”
陸烜也看出來了,這是有人在有意和“金牌酒樓”過不去。
“不需要。”綰綰自信地說道,“你說,你是替誰辦事的?”
綰綰衝著為首的一個男人喊道,之間那男人和陸烜皆是一驚。
“你說什麼呢?”陸烜像是看瘋子一樣地看著綰綰,“就算是你想知道,也不能這麼直接就問啊?!”
綰綰白了陸烜一眼,輕蔑地說道:“是章政的人。”
綰綰那讀心術的本事,可不是什麼擺設。她什麼都不怕,就怕那個男人心理素質太好,連心虛都不會,那她就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這就好辦了。”陸烜胸有成竹地說道,既然是章政,那無非就是為了解解氣而已,看來賠點錢就能息事寧人了。
“你倒是想得容易,”綰綰知道了陸烜心裏麵想的什麼,於是說道,“他們這麼一鬧,你要賠錢不是相當於承認是酒樓的錯了麼?到時候還有誰回來這裏吃東西啊?”
陸烜恍然大悟地在頭上拍了一下,“對對!”陸烜是被這些人鬧得慌了,就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既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就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我們,要從源頭查起。”
綰綰說要酒樓的一部分所有權,那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做好,絕對不能被任何人小看去了才行。
“你在這裏頂著,”綰綰對陸烜說道,“我去玉米那裏好好查查。”
說完,綰綰就一溜煙地消失在了酒樓之中。
“快去,跟著跟著。”陸烜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如今無論是子騫還是無名都不在,綰綰身邊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陸烜又脫不開身,隻能派些小嘍囉充充數了。
“是是。”
夥計們向著綰綰的方向跑了出去,但是沒跑兩步,就被擁擠的人群給堵住了。
無奈之下,他們也隻好眼睜睜地看著綰綰越跑越遠。
“綰綰姑娘,等等我們,等,哎……讓一下,綰綰姑娘,哎……別擠。”
…………
綰綰一路小跑,中間歇了不知道幾段,才感到了漁村。
“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綰綰自言自語地說道,“以前就算是在草原上跑上一天,也不會覺得累啊,看來終於暗暗還真是一個令人樂不思蜀的地方啊。”
中原是一塊風水寶地,尤其是江南城,全程上下都彌漫著享樂的氣氛,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抗得住那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