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救下,保護他一路結束曆練,後又將他護送回雲極洲。
孫妧郅一直記下這份恩情,回雲極洲後用孫家的人脈,幫助現M國總統解決了內憂外患的問題。
韓雨兮笑了:“那你這給錢嗎?”
“那是當然,我可是世界超模,很難請的!”
孫月姿從小就喜歡這些東西,她現在可是幹到了世界超模的位置,一步幾百萬。
“那好吧。不過我有點事要處理了再走。”韓雨兮考慮了一下,答應了孫月姿的邀請,她也想出去走走,換換心情。
次日,韓雨兮就出發前往裴家商談堂口進駐的事情了。
她到裴家大宅的時候,裴淮之正坐在餐廳裏用早餐。
“裴爺,韓家的小姐來了!說是來談堂口進駐的事。”管家走近說道。
裴淮之將手裏的蛋糕放下,攪動著杯壁:“讓她在外麵站著。”既然是來談事的,那就得拿出誠意。
管家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裴淮之瞧了眼外麵的天氣,還不錯,外麵有些許陽光灑下,不是很冷。
他繼續攪動著杯壁,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五分鍾後……:“管家!管家!”他對著門外大聲喊道。
管家立馬跑進來,氣息有些淩亂:“裴爺。”
“還在嗎?”他遲疑的問。
“在的。”
他眉心蹙了蹙:“讓她站著還真站著啊,帶她進來!”
以她的脾氣應該覺得他過分,鬧起來才對啊。
片刻後,韓雨兮跟著管家走了進來。裴淮之低著頭喝粥,語氣有些散漫:“吃了嗎?”
“???”
愣怔片刻後她才反應過來,問的是自己吃早餐沒有。
她心裏不由得發笑,這外界不都在傳裴家裴爺不近人情,以冷漠、嗜血出名,這怎麼看著挺和藹的。
就是這臉吧……沒有表情:“吃……吃了。”
“嗯,坐。”
她走至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裴淮之抬眸,映入眼簾的就是她那張病態、慘白的臉。
他瞳孔驟然一縮:“你……又發病了?!”很快又恢複了原樣。
對麵的人兒毫無察覺:“裴爺怎麼知道?”
“你當年的病,人盡皆知,我看你這蒼白的臉就知道了。”他道。
不過,他沒有完全說實話。當年韓雨兮的病確實在雲極洲那是家喻戶曉的事,但是都不知道是什麼病。
他能判斷她是否發病,是因為他知道她的心理醫生和醫學研究院特地為她研製的鎮定劑,有著怎樣的副作用 。
“哦。”韓雨兮不在意道,韓家的繼承人患有疾病,這本來就不是一件秘密。
裴淮之餘光看著她那蒼白的臉,忍不住遲疑道:“不過……我很好奇,你當年……到底是怎麼在那場慘無人道的爭鬥活下來的?”
這個問題,縈繞了他很多年。
聞言,韓雨兮呼吸有些微亂。她死死攥著拳頭,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
“既然裴爺對堂口進駐的事不感興趣,那就素不奉陪了!”她的眼中戾氣一閃而過。
她起身打算往外走去,裴淮之立刻叫住她:“等等!我談!”
剛才她異樣的情緒和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他不是沒有捕捉到。
女人腳步停頓,卻沒有回頭:“我想,我的病人盡皆知,那我的禁忌也該是人盡皆知吧。”
她語氣涼薄,似乎起了殺意:“問過我這個問題的人,都已經投胎了吧。不過……裴爺這樣的大人物,我確實殺不了!”
話落,她再次邁開腿。裴淮之瞧著她要離去的背影,神情複雜。
這件事,已經成了她的禁忌了嗎?
“我願意和你商談進駐的事,現在就可以進駐!”男人聲音低沉,眸光複雜。
韓雨兮停住了腳步,回頭直視裴淮之的眼睛:“真?”
男人聞言,無奈的點點頭。
韓雨兮承認,有這麼一瞬間她被眼前這個男人所迷惑,但也就那麼一瞬。
他戳了自己的傷疤,又給些好處。這算什麼,這不是和打了你一巴掌又給顆糖的道理一樣嗎。
她越想越鱉屆,越鱉屆越生氣:“裴爺……似乎受傷了。”
從進門起她就嗅到空氣裏有股淡淡的藥味,她一直在觀察對麵的人。
裴淮之神情一頓,戲謔道:“噢?那你會心疼嗎?”
“我心不心疼,不知道。但你一定心疼!”她篤定般開口。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他的傷在心髒附近。她頓時有些疑惑,這傷的位置……怎麼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