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X001 我回來了新書《星宿演燚》已開載(1 / 3)

我回來了。

《燚本正經》因為風格多變,主角雜亂,劇情分支,以及長達半年工作調動的原因,積重難返,不得不偃旗息鼓,但偃旗息鼓不是句號,而是一個涅槃重生的六點省略號,涅槃重生需要時間,半年,夠了。

因此,我涅槃了,新的作品繼承了許多《燚本正經》的設定,同時也摒除了許多《燚本正經》的缺點,不會再有模糊不清的主角,不會再有齊頭並進時空交錯的劇情。

新書名為《星宿演燚》,一本以鬥智布局為骨,術戰武決為血,建立在玄門九宮飛星係統上的新概念玄幻作。

這是一部戰鬥場麵何其壯麗輝煌,這是一部鬥智布局何其拍案叫絕的……哈!這類屁話就不浪費字節了,為各位弟兄姐妹來點實際的吧,下麵是楔子與頭3章,還望兄弟姐妹們不吝支持。

楔子

以楔子為骨,骨髓卻是一些前期精彩對話的集錦。

“你,果然還是來了!”

……

“……因此,我認為我們應該幹脆將這件事渲染的滿城風雨,吸引大批百姓來觀戰,以此牽製暗中蟄伏。”

……

“很簡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

“曾經我認為,當日那一戰,是我們兄弟最後一次劍鋒相向。”

……

“今日的紫禁山沒有兄弟,隻有……對手!”

……

“穀大天才,半月之後,夕夢在北焰恭迎大駕,到時候必定悉心款待,絕對讓你感覺賓至如歸。”

……

“既然我星靈已複,那十天之後這一屆的開脈儀式,我必準時參加。”

……

“因此,你不用白日做夢了,你那廢物兒子翻不了身,一輩子都翻不了!”

……

“你的大戲,終於要開幕了。”

……

“上天何其不公,它讓我承受無盡的痛苦與孤獨,卻給予你涅槃重生的機會,不……不……我絕不允許……”

……

“既然如此,那就用我的特權,讓他參加開脈吧。”

……

……

……

“星沉四載宵笑升,火寂千朝浴塵淪,涅骨燃紫炫芒複,槃翼展鵬羽天尊!”

“爹,娘,我……回來了!”

001星者

“你知道這一戰我等了多久麼?”

“所以你早就料到我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與其說料到,不如說是親手促成……對你,我有太多需要‘回報’。”

“回報……哈哈哈,以報應的方式麼。”

“既造昨日因,必承今日果,報應,從來都是人世間最公平的存在。”

“既然如此,廢話少說,且看是你報應不爽,還是我逆天改命!”

“天,無形無相,無窮無盡,順與逆從來就隻在人心,從一開始,你便無天可逆,你所能逆的……唯有你自己!”

這是一處五彩炫目,不似真實世界的奇幻空間。

五彩間那條傲立天地,更是超脫天地的身影,一抬手,一揚袖,皆散著無可阻擋的強烈自信。

當年九天之下區區微不足道的廢材,今日身立渺渺異彩間,昂首渺諷大敵,談笑風生麵對關係生死,甚至超越生死這一戰。

自當日大樓將傾,萬劫不複,行至此刻逆轉乾坤,逼的大敵走投無路,少年靠的是努力,更是那最初除了堅信外,毫無一絲其他助力的巧智。

太多的變化,造就了這道傲立年少身影,更造就了這片天地。

一聲“所逆唯有你自己”,劍舞,人動!

再不逃再不避,自隱忍束縛中掙脫的少年,肆無忌憚的展現著那團旭日東升的少年鬥心,那道獨尊世間……九紫燚火!

劍舞,人動,星火光芒印在劍上,星芒穿透了日月,穿透了天地,甚至穿透了時間,時光逆轉,一切回溯到當日那道天垣水清,夏日驕陽的鬆影之下。

“有朋自左方來,此朋為豬朋狗友爾,不必悅乎。”

天高江闊,夏露朝陽,一派清靈南疆秀麗風景。

大樹參雲,枝繁葉茂,百貌顏華另劈別樣絕代。

高天、涓水、巨鬆、以及那枝影中的少年……這四幕並未因那句“豬朋狗友”而有煞風景,不過風景雖未煞到,但此刻自西邊緩步而來的那位身長體健,麵貌英俊的年輕公子,卻被煞出一臉苦笑。

“唉~~~,穀星燚呐穀星燚,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我還是要再歎一回,老天何其不仁!”悲聲一歎,王易烊的步子踏入巨鬆枝繁葉茂的那片陰影下,借著枝葉透下的稀疏陽光,打量著仰躺在樹蔭下,看似愜意乘涼,卻以一句“豬朋狗友”剝奪他人愜意的少年。

纖眉如星,清瞳印眶,高鼻豐隆有勢,臉型圓瘦適中,下巴微錐……

俊秀,這張臉毫無疑問的擁有此項特質。

稚嫩,這張臉疑問毫無的顯現此種鮮明。

深沉,那對有別整體五官的雙瞳,再再散發著如此韻味。

孤寂,稀疏陽光照在離離寸草間的陰影,若隱若現地蒸騰著這般氛圍。

忽地,孤寂的影收攏泰半,締造出這道影的主人,見王易烊走近,原本仰躺著的他上身坐起。

“是啊,老天何其不仁,若非他不仁,四年前我的開脈儀式便不會莫名其妙的失敗,我也不會一夜之間從一個先天覺醒星靈的天才,變成一個再也無法溝通星靈的廢材,我更不會因為遭受打擊,而將興趣轉移到星啟元年之前的上古時期,那些四書五經,唐詩宋詞上,那我就不會平日每天吟詩作對,以一截借由四書五經熏陶出的巧舌,日日殘害對我不離不棄的豬友……”

“既然明白我對你不離不棄,能否請你以另一個詞替換掉那聲‘豬友’。”雙耳再度被刺的王易烊,忍痛打斷道。

“欸~~~,明明見我把‘不離不棄’和‘豬友’畫上等號,王大少又何必飛蛾撲火的往裏麵鑽呢?”

……

“唉~~~,我再一次確認,你當年星者的那份天才,如今已經全轉移到你的舌頭上了。”王易烊歎道。

說這句話時,他的目光偷偷觀察樹蔭下半坐著的少年,王易烊無法自少年麵上窺得一絲痛楚,然而身為好友的他明白,那份自九天一夕之間墜落的痛楚,早已深深埋入少年的骨髓。

他表現的越不在意,這份痛楚就越刻苦銘心。

但是同時王易烊再次確認,相比起之前的那四年,最近的少年在這件事上確實看開很多了,此刻那張稚嫩的俊秀容顏中雖然隱著痛,但卻已無多少扭曲的“怨”。

“承王大少貴言,如果真如你所說我的天賦都凝到了舌頭上,那我立刻自殘斷舌,今天晚上就一舌四味,煎炸燜煮。”穀星燚煞有其事的道。

將凝聚星者天賦的舌頭一口吞下,以從今往後無法發聲為代價,再度奪回那尊百焰城第一天才少年的桂冠,穀星燚這句話的字麵意思無疑就是如此。

“假設這一切是真的,那星燚你真能做到這一步?”王易烊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

“如果假設能成真,那何不假設當初那次失敗不曾出現過了。”

提到“那次失敗”,穀星燚神色如常,反倒是王易烊麵露神殤,他囁嚅地道:“四年前那場意外……”

“那不是意外,是失敗。”

少年嗤之以鼻,同時他整個站起身來,步出樹蔭,立於昭昭陽光下。

任由陽光灑在麵上的十五歲少年,眼神中顯露一份堅毅,似乎在迫使自己麵對著什麼。

王易烊暗歎一聲,四年前進行的那場開脈儀式,他最清楚不過,儀式的結果絕不該歸罪於眼前的少年,然而他已記不清從何時起,少年口中開始強調“失敗”兩字,而非“意外”。

“星燚,我知道你不願逃避,但眾所周知,那件事根本不在你的控製能力之內……”王易烊沒有說下去,穀星燚在中途抬手打斷。

“王老大,在你看來,治療傷口最好的辦法或許是溫養,不過依照我的親生經曆,在血淋淋傷口上灑上一把鹽,這種刺激性療法往往更具神效。”少年淡淡的道,作為一名這種特殊療法的實踐者,他意外地從容淡定。

王易烊感覺氣氛有些沉重,他也步出樹蔭,借著充盈地陽光驅走這份沉重。

他想找些別的話題緩解一下氣氛。

“小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太古時期的那場降星,如今我們的世界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王易烊忽然如此問道,他比穀星燚年長四歲,如今已有十九,因此這聲“小子”倒也叫得。

王易烊的這番話引動少年的思緒,那對清澈雙瞳變的空洞,視線仿佛投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盤古開天,女媧造人,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漢三國遺兩晉,唐宋元明。

這便是降星之前的上古曆史,而在上古的最後一個朝代,明朝的開國時期,明太祖洪武帝朱元璋曆經數十年開疆辟土,令大明基業得以穩固。

然而,這份穩固卻在洪武帝做出人生最後一個重大決定時轟然崩塌。

朱元璋將自己的皇位傳給了長子之子,他的孫兒朱允炆,這番舉動激起了各路藩王的極大不滿,尤其是雄心勃勃的燕王朱棣。

朱允炆即位沒多久,燕王朱棣發動叛亂。

燕王是當世梟雄,他布局完備,用兵精深,可謂麵麵俱到,他一發難頓時令建文帝朱允炆陷入危境,眼看江山就要易主。

然而就在那番情勢下,天地突現異兆,諸天神佛顯露真身,保駕護航,為人間帶來一場深遠的……降星!

神魔開示世人,天運輪轉,星宿之力迎合天地氣運,將成為貫通千世萬界之無上力量,主宰紅塵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