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城中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隻不過此事出來活動的多是修者,普通人一個個都躲在家裏不敢出來,修者的宗比對於凡人來可能是災難性的,一些品行不良的修者常常做出許多怒人怨的事情,故而許多凡人是不敢隨意走動的,但凡事總有例外,這例外王鑫恰好碰到了,還恰好就例外在他這裏。
此刻一個邋遢的少年一臉緊張的看著王鑫,油膩的手上來回不停的搓動著,眼中冒出陣陣精光,“道友,我一看你就氣質不凡,此次宗比肯定可以取得一個好成績,但是道友切莫大意,此次宗比的陣容比往年要強大的多,尤其是仙樂宗的舞姬,還有幻影宗的吳青,這些都是實力強勁的對手哇道友實力雖然絕強,但是還是要知己知彼的好”
邋遢少年眼神中閃閃發亮,此刻從懷裏一撈,頓時出來一大把線裝書冊,看起來封麵精美《各大宗派才分析》《各大門派絕招剖析》《舞姬風流史》王鑫看著一大把冊子,嘴角一陣抽搐,但是那本舞姬風流史使得王鑫起了些興趣。
從斬雞的口中王鑫得知那些陣中的人都是真的,隻不過和他變出來的有些區別,故而王鑫會對舞姬產生一些興趣,主要是此人太過奇葩。
一看王鑫的目光似乎停在舞姬風流史之上,那邋遢少年頓時眼睛一亮:“哈哈,公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今年賣的最火的書,要這舞姬,可是仙樂宗百年難得一見的美人,論修為論氣質,論資質,都是萬裏挑一的今年宗比舞姬奪冠的可能性更是無比巨大啊!唉!公子您別走啊!唉公子公子”邋遢少年一看王鑫懶得理會了,扭頭就走,急的立馬跟上,心裏急了起來,這好不容易遇到一頭肥羊,這要不拴住了,可是虧大發了。
“公子公子你可不要看了這本書這可是餘吾我花費兩年時間精心撰造的,其中下人不知道的隱秘他都知道,甚至連舞姬自己不知道的,它都知道此書的作用餘吾我不是吹牛,隻要你遇到舞姬的時候,拿出此書,照著念,保證舞姬不攻自破,立馬自己認輸”王鑫理都沒理,徑直隨著馬車消失在街道盡頭。
“王鑫,這餘吾給我的感覺很特殊,隻不過我看不出什麼端倪,此人的目的隻是想要買幾本書,把我們當肥羊罷了,不過我總感覺此人有許多秘密”倪曲月看著王鑫,有些疑惑的道。
王鑫點點頭,沒有話,餘吾就是再怎麼特殊,王鑫也沒興趣,隻要不招惹他,他才沒有時間去理會,且宗比和王鑫沒有一毛錢關係,王鑫更沒有興趣參加。參加總比招搖之下,恐怕會引來大量的顏冰派出的殺手,簡直是自掘墳墓,就是斬雞在身邊,王鑫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幾人找了一處客棧,要了幾間房間,住下了。不過此時的斬雞卻是不知道溜到哪裏去了,虎虎這貨看到斬雞不在,頓時興奮了,毛茸茸的頭,可憐兮兮的伸到墨菲這裏,舌頭伸得老長,要吃的來了。王斬王旭帶著剩下的十幾個人,在客棧歇息,王鑫帶著倪曲月出去了。
來到城中,王鑫最大的目的便是為此,能夠給倪曲月多一些溫暖,而倪曲月像是絲毫沒有發現王鑫的異常,仍然開心的在路旁挑著首飾。
“王鑫,快來,快來這裏有畫肖像的你快來”倪曲月嘟著嘴唇,拉著王鑫來到一處攤子麵前,攤子之上掛著長長的條幅,畫中仙。攤位之上坐著一個老者,老者年逾半百,胡子花白,最奇特的是,這老者眼睛已經瞎了,攤麵之上沒有多餘的東西,隻有一支毛筆,和一張宣紙。
王鑫和倪曲月才剛剛坐下,那老者頓時微笑了起來,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給人一種和藹之感,“想要畫什麼,老朽這裏隻畫有緣人的畫像,筆落下,魂出畫,一概不畫第二次,且老朽的畫,隻為一人畫一次,你等可聽好了老者話語平靜,沒有絲毫波動,如同一個長輩在和後生教一樣。
王鑫目中異色一閃,看著這老者沉默瞬間開口道:“畫一張我們夫妻二人的畫如何?”
老者似乎一怔,隨即搖搖頭道:“老夫過隻畫有緣人的畫,你等兩人都是老朽的有緣人,都可以畫,但是不能一起畫,否則會遭譴”老者的話語使得王鑫眼神一縮,這老者給他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似乎如同大海一般浩瀚,又好像隻是一葉孤舟,淒單漂泊,而老者的生意明明很冷清,但是作畫的規矩如此奇特,著實是讓王鑫有些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