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十三臉上有了短暫的僵硬,論身份,他還真是比較尷尬,殘花雖是風雲寨的才,但是自幼是孤兒,風十三最多就算是個長輩,兼寨主,不過怎麼也是長輩,且殘花是風雲寨的一份子,風十三過問她的事情,也不為過。
“子,我勸你現在回頭,滾回你的窩裏去,別在我麵前丟人現眼,否則的話”風十三冷笑著看著蛋蛋,也難怪風十三對蛋蛋的態度如此惡劣,這好不容易培養起一個才,還沒有捂熱乎,就有人來搶,且還是一個如此的奇葩貨色,風十三要是有好臉色看那真是見鬼了。
“你你你再一遍”蛋蛋一瞪眼,氣得直哆嗦,渾身肥肉一陣亂竄,風十三麵上一寒,正準備開口,殘花那裏就已經搶先開口了,不開口不行了,殘花可是知道蛋蛋的身份和本事的,不自身,就是蛋蛋身後的勢力以及那恐怖的師傅,風雲寨就惹不起,這也是殘花一直忍氣吞聲的原因。
“你。。。不許鬧了我們進城”殘花有些不自在的看了蛋蛋一眼,隨即道。
一句話比風十三一大堆都管用,蛋蛋瞬間好像打了敗仗的公雞,毳毛散亂,須發皆張的樣子刹那消失,一個閃身就已經出現在殘花身邊。且出現的刹那,一腳把風十三踢下馬車,隨即雙目直勾勾的看著殘花,眼中星光閃爍,嘴角口水橫流。
殘花看著蛋蛋的樣子,猛地噗嗤一聲笑出來,經曆過許多之後,殘花也漸漸明白,其實蛋蛋很單純,他從來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隻求吃飽喝足,和一群兄弟打屁胡鬧,而之所以黏著殘花,甚至惡狠狠地欺負她,都隻是性使然,蛋蛋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總是調皮搗蛋。
“花花把你的饅頭借我一個好不好”蛋蛋一看到殘花笑了,頓時順著杆子往上爬,肥乎乎的手,已經主動請纓,殘花臉上一僵,隨即自然反應般的瞬間變出一大堆花,果然蛋蛋看到花之後,就不要饃了,一臉滿足的吃著花
馬車帶著蛋蛋幾人,瞬間疾馳到城門口,這次守城的修者長了眼睛,趕緊恭敬的把這位爺請進去,開玩笑,這明顯就是個瘋的,還是瘋的不清的,且這瘋身份更是無比尊貴,遇到這種人你跟他講理,簡直是自己找抽。
亦是同一時間,亦是有著一隊車馬,一起進了城,車隊不長,隻有三輛,但是金漆華轂,玉雕紅簾,顯得無比神秘和大氣,最重要的是,這三輛馬車之上,同樣印著一隻雪白色的玉狐,狐身顯得很嬌,但是卻透著一股靈動之意,遠遠看去,似乎所有的美,都集中在那一對漆黑而憂鬱的眸中,使人看到的瞬間,都會不由得為之感歎,這若是一個女子,那該有多麼美麗絕倫。
此刻的馬車之上,一個女子靜靜的盤膝坐在那裏,頭戴玉冠,薄薄的一層輕紗遮掩著絕美的容顏,藕白的雙臂,放在膝上,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感。
隻是此刻那女子輕紗之後的紅唇中,突然傳出一聲輕輕地歎息,那歎息很微弱,但是似乎包含著一些莫名的感情,亦是女子發出歎息的瞬間,在其身後的另一輛馬車之上,一個身穿帝袍的男子,陡然睜開眼,目光看向身前,似乎能看到女子的容顏。
“孤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子,可以使得我狐族的公主,竟然融化情鎖,甘願為之墮落”男子話之際,目光中透著一股疑惑,但是也有著一股威嚴之感,尤其是劍眉之上,隱約的點點邪意,使得此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無比的誘惑力。宛如這世間存在,盡在他的眼中,這蒼穹之下,無人可以走得出他的手掌。
男子話之間,沒有絲毫氣息回蕩,但是其身的帝袍在這一刻,卻是化作白色,這白顯得很是平淡,沒有給人一種特別矚目的感覺,隻是雙目看去,就會產生一種這世間隻剩下白色,茫然一片的荒誕感。
“去仙樂宗不要耽擱”亦是帝袍化作白色的瞬間,這男子雙目開闔,輕聲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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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比的日子,此刻還有七日,但是各大勢力卻是早早到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仙樂宗,每年宗比可以都是大同異,輪流由各大勢力舉辦,獎品亦是從舉辦方拿出,此次仙樂宗拿出如此珍貴的悟道石,以及紅顏淚,吸引了大批恐怖的存在,但是仙樂宗亦是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