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建民說了句:“你們別再吵了,孩子我們自己帶。”

最後的結果就是,林晚晚何建民倆人,在村裏找個可靠的中年婦人,他們上班時把孩子送到人家家裏。

每月給人五百塊錢。

可小姑子和公婆聽完後猛的站起身,指著林晚晚大罵:“我說林晚晚,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敗家?”

“你說你一個月工資也就五六百,你給別人就得五百。”

“你自己在家裏,家務活兒也幹了,孩子也看了,卻非得串錯我弟給你請人看。”

“我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大姑姐何建華依然不依不饒的指著林晚晚罵。

“就是就是。”二姑姐似乎永遠都是這句,除了這就不會說點別的。

可以這麼說。

她就是她大家的忠實追隨者。

公婆也是斜睨了他們一眼,隨即垂下眸子氣的一口一口喘著粗氣。

何建民掃了家人一眼,隨即拉著老婆林晚晚的手,堅定的說:“晚晚不想辭職在家,那就不辭職。”

“姐,天不早了,你們就回去吧。”說完這句話他就扶著老婆林晚晚進了自己的屋子。

“不成器的玩意兒,這是沒見過女人似的。”公公重重跺了下腳怒道。

他的想法很簡單。

兒媳婦辭職,除了帶孩子,還可以做做家務,幫自家老婆種種地。

眼看著自家老婆每天家裏,地裏,還要管孫子的吃喝拉撒,他真的很心疼。

每晚躺在炕上,見她常常累的睡不下,他就一陣陣心疼。

雖然何建民不止一次說讓把地包出去,可她就是不肯。

為此公公何八斤也無可奈何。

“哎!”婆婆李金貴重重歎息一聲,隨即開口,“一個躲懶,一個慣著,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實在不行……還是我來看吧,大不了少種點地,你們下班再多幫幫我。”

“要不然家裏的錢又要進別人的包包了。”

沒錯,大家沒聽錯,就是家裏的錢。

不管何建民賺的,還是林晚晚賺的,如今都在婆婆李金貴這裏。

因為天價彩禮,剛結婚那天,李金貴就把林晚晚的工資卡要了過來。

理由就是她們家要太多彩禮,把何家已經掏空。

讓林晚晚把工資卡交過來,啥時候攢夠那十萬,工資卡才會還給她……

……

“媽……”

“不行,那樣你太累了。”

“都是那林晚晚,我看就是她不想在家幹活兒才不願意辭掉工作,她就是太懶了。”

大姑姐何建華抬了下屁股,把凳子往自家媽那邊挪了挪,又拉著她的手眼睛看向林晚晚她們的房間方向。

何母李金貴反手在女兒手背上拍了拍,又重重歎息一聲:“哎,誰讓你媽我命苦呢。”

“作吧,我就看那倆人能作到什麼時候?”老頭皺著眉頭說完就背著手離開了院子往外走了。

院子裏隻留下何建華母女三人。

……

“姐,那個……我得回家了,回去晚了,她們 又得訓我了。”說話的正是二姑姐何建萍。

她的性格天生如此。

見了誰都唯唯諾諾。

不管在婆家,還是娘家,她似乎永遠都是千年老二。

娘家姐姐何建華就能代表全家,她永遠都是跟在她屁股後麵,“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