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奴婢究竟做錯了什麼,太太要發這麼大的火,佳管家確實心術不正,但不是心腸歹毒的人,都是那個藥材商的有毒藥材,害了大少爺,將藥材商抓來,一問便知。”
衛思禾據理力爭,微微挑眉,希望陸母能明辨是非,不要被沈清芷牽著鼻子走。
“衛媽媽,你口口聲聲說太太冤枉了佳管家,是想說太太不能明辨是非嗎?究竟誰是主子,誰是奴才?那個藥材商與佳管家勾結在一起,要是佳管家不授權,藥材商有這個膽子?”
沈清芷抿了一口茶,俯視著衛媽媽,眼中透出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
“那個藥材商,太太早就調查了,趕到藥材商家中時,藥材商已經自盡了,還寫下了遺書,將以往的罪孽全部交代了,死不足惜,活該!”
沈清芷勾唇一笑,又將目光落在了陸母身上,就是要逼著陸母處死佳管家。
“衛媽媽,你可聽清楚了,你弟弟佳管家死有餘辜,你就不要再為佳管家辯護了,將他送去官府,都是便宜了他。”
“柳氏,你管理著陸家的店鋪,也貪墨了不少銀子,將銀子歸還,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日後好自為之,不要再生出貪念。”
陸母心裏也明白,佳管家和柳氏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也隻是貪財,肯定不會禍害她的孫子,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做局。
衛思禾是大少爺和大小姐的生母,也要給點麵子,要是魚死網破,對陸家沒有好處。
“母親真是仁善,對下人真是寬厚,柳氏貪墨了陸家這麼多銀子,便這樣放過了,日後底下的管事媽媽想必都會毫無忌憚地貪墨銀子,根本不將太太放在眼裏。”
“柳氏管理鋪子多年,貪了不少銀子,就算將所有積蓄掏出來,也未必能填補窟窿,日後就給陸家幹活,好好抵債好了。”
“柳氏管理鋪子做不好,那就去莊子裏幹些農活好了,在莊子裏幹活不需要會算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便能度過一日。”
沈清芷毫不避諱地揶揄起陸母,眼中堆滿了厭惡之色,柳氏還想求情,那就讓你去莊子裏送死好了。
“大奶奶,我弟妹一直管理著店鋪,也是有些才幹的,不如在店鋪裏做些雜活好了,也可以好好監視新來的店鋪管事。”
聞言,衛思禾微微一愣,要是到了莊子裏,恐怕小命不保,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衛媽媽,此話差矣,手腳不幹淨的人,我是不會留的,太太也是不會留的,既然不想柳氏去陸家的莊子,那就將柳氏發賣了,能不能活命,就看柳氏的造化了。”
沈清芷冷笑一聲,揮手示意人牙子進來,柳氏便被拉了出去。
陸母見狀,剛想開口,卻被張媽媽按了下來。
“母親,您對兒媳的安排可還滿意?”
沈清芷起身,微微福身,一臉不屑地看向陸母。
沈清芷咬了咬牙,今日便處死了衛媽媽兩名得力幹將,下次便將刀子指向衛思禾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