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1 / 2)

婚約當日,金荊棘家族跟血薔薇家族公然翻臉!

薔薇公主大鬧婚禮,護國將星分手揚鑣!

新歡舊愛大打出手,帝國軍神愛侶慘遭毀容!

……

婚禮剛剛結束,標著各種聳人聽聞標題的新聞稿就已經上了頭條,大到星娛報這樣發行範圍涵蓋整個星海的大媒體,小到某個星球上的某個小城自己的媒體,都不約而同的發布了這條消息。

衛國戰爭將卡頓·萊茵的聲望推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軍神”、“帝國新秀”等名號表明了國民對卡頓·萊茵的敬重和喜愛程度,當他決定跟一個媒介向導締結婚約的時候已經跌破眾人的眼鏡了,現在居然又爆出來這麼勁爆的消息,頓時挑動了所有人的興奮神經。

一時間,整個聖雷曼帝國幾乎都沸騰了起來,連索特大帝都把博朗·萊茵叫過去問了句怎麼回事,博朗·萊茵是經年的老油條,當然不會說實話,一句小孩子玩鬧就過去了,可是私底下,金荊棘家族跟血薔薇之間,所有的合作項目中止,商業洽談擱置,彼此間軍隊的交流學習也被緊急召回,一切跡象都表明,這件事還真不是小孩子玩鬧那麼簡單。

至於因為這件事,薔薇公主薇薇安被血薔薇家主勒令留守在家,閉門思過,再沒有了前幾日的傳出要跟二皇子締結婚約時的高調什麼的,當然也成為了帝國民眾茶餘飯後的談資。

不過,這一切都是後來的事情,都是帝國民眾津津樂道的事情,卡頓·萊茵自然不會關心,他現在,可是忙得很。

夜幕降臨,太陽嬌羞的沉入紫海,黑紗般的夜色接管了這個世界。

曲終人散,賓客逐一離去,逐漸隻剩下了最親近的家人。

終於,伊麗莎白微笑著送走了最後一位前來道賀的親人,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回居處休息。

卡頓·萊茵和卓一凡起身相送,走到門口的時候,伊麗莎白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古怪的看了卡頓一眼,將卓一凡拉到一邊,小聲吩咐了兩句話,待卓一凡點頭答應之後,才滿意離去。

輕柔的月光清涼如水,卡頓站在青石台階上,看著卓一凡一步一步走回自己身邊,有些好奇的問道:“母親跟你說了什麼?”

“哦,沒什麼。”卓一凡有些不自在的避開他的目光,故作平靜的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卻不妨被猛地一下騰空,整個人落入哨兵的懷裏。

抬頭,就看到卡頓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側,輕柔耳語:“你難道忘記了,我是一個哨兵?”

距離太近,卓一凡一呼吸便吸入大量哨兵信息素,濃鬱的味道進入血液,挑動身體深處最敏感的那根神經,卓一凡的腦子頓時有些混沌:哨兵?哨兵怎麼了?

腳步不停,卡頓抱著卓一凡快步往房間走,同時好心的在一臉茫然的媒介向導耳邊提醒:“哨兵五感發達,你真的以為母親跟你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嗎——既然母親有吩咐,怎麼能不照做呢?”

血液瞬間湧到臉上,卓一凡微微轉頭,將臉埋進哨兵的懷抱,想起伊麗莎白剛剛說的那句話:

在舉行完締結儀式的當晚,是一定要做那件事的,隻有這樣,對哨兵的精神領域的穩固效果才最好。

他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是畢竟臉皮薄,想著先回房間去再說,可是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被卡頓·萊茵聽見了。

新房是伊麗莎白親手布置的,房間的一切都華美精致至極,最矚目的,還是位於房間中央那個柔軟舒適的紫色大床。

因為必須在締結婚約之後才能使用新房,所以回來這麼多天,卓一凡跟卡頓一直都是使用別的臥室,隻有今天,他們才獲準可以使用這張由名貴木料打造的,散發出淡淡清香的,夢幻紫的大床。

脊背落到柔軟的實處,身體被絲質的布料承托住,卓一凡被放在了床上,隨即,哨兵一秒都沒有耽擱,便壓了上來。

修長的十指插入頭發,托著他的腦袋,迫使他微微仰頭跟自己親吻,另一隻手靈活的開始解少年的衣服扣子。

臉上的傷口已然不見,封閉傷口的藥劑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膜,附帶有麻痹效果,那處已經失去了痛覺,絲毫不會影響今晚的事情。

因為先前的衝突弄髒了衣服,卓一凡換了一套,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係帶和盤扣款,比普通的扣子要複雜一些,難解一些,但是依然阻擋不住卡頓·萊茵靈活的手指。

誰讓他從卓一凡換上這身衣服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暗搓搓的琢磨著怎麼才能最快給他解開了呢?

所以,很快,卓一凡的衣衫便不再是阻礙,卡頓·萊茵的嘴唇也終於放過了少年的唇舌,順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

脫卓一凡的衣服快,脫自己身上的衣物自然也不慢,肌膚想貼的觸感溫潤滑膩,哨兵心中的激動簡直不可自製,以至於他的手指都有些顫抖,虔誠的撫過少年的每一寸皮膚,唾液交換,像是動物標記領地那樣,在少年身上留下斑斑痕跡,占有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