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坐在黃牛背上慢慢的朝前走去。不多時走到一個牛棚邊,把牛趕了進去。而後走向旁邊的一座不是很高大但看起來很結實的石屋,推開門走了進去。石屋內並不是很寬敞,牆壁上掛著鋤頭,犁,蓑衣等一些原始的生活工具。屋內有張木桌,幾把椅子。桌上點了一盞獸油做的油燈正點亮著,使得屋內有些灰暗。
“爹,娘,我回來了!”
“白兒,飯馬上就好了,先坐會兒吧!”石屋內一個婦女在爐邊炒著菜,身材微微發胖,歲月似乎並未剝奪她的麵容,但她炒菜的手明顯已布滿了老繭。這時正笑眯眯的說著。在另一邊一個壯年坐在石凳上,拿著一把柴刀削著一根幼兒手臂大的木頭,木屑布滿了一地。聽到那個小男孩開門的聲音,抬起頭望了一眼笑了笑又低著頭繼續手中的活了。那個小男孩走向他身邊蹲下來看著他熟練地削著。
“爹,明天祭祖後你也會跟三祖他們一起去打獵嗎?”張白問道
“嗯,明天就要去三祖那裏了,後天就會去古林裏打獵。”張父略顯得開心的說道。
看著低頭削著木頭的父親,嘴角把那難以掩飾的笑容釋放出來。他也為他真心的高興。這七八年來,父親隻進去過古林一次,其他時間都隻是在古林邊緣找草藥。而村裏的男人隻要過了16歲接受成人禮之後,每年祭祖後都會去古林打獵,而古林的遼闊無人得之,最外麵的獵物已經被打完了。每次進去則會進入古林深處,在裏麵很容易就會迷路,更有大型紋豹等一些很強大的野獸。所以每次進去都是按固定的路線,村裏200多個人一起進去,帶好食糧,一呆可能就是一個月。當扛著龐大的獵物回到村裏的時候,將給表現傑出者無上榮譽,賜予勇士。這也是村裏的男兒人人為止奮鬥的目標。村裏的男兒都很有血性。張父也一樣,隻是天意弄人,自己唯一的兒子生下來體弱多病,隻能靠草藥維持。張母忙著一家人的生活,這個重擔也就落在了張父肩上。以前每次都是看著其它男兒去打獵,帶回來一個個勝利品。而他隻能默默的看著。他愛好打獵,卻更愛好自己的兒子。雖然張白到現在還是體弱多病,但他從沒放棄。這次他準備了足夠的草藥,所以便跟隨村裏的男兒一起去找屬於他的那份榮耀。
看著父親真心的笑容,張白也很是高興,很久沒見父親笑過了吧。
“來,坐下吃飯咯。”,這是張母端著菜邊走邊笑眯眯地說道。而後張白起身走向桌邊,坐了下來。同一時間張白的父親也放下手中的活,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木屑走了過來。桌上的菜肴並不是很豐富,隻有些許的沒有了肉的骨頭燉了一大鍋野菜。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麼的滿足
“白兒,來多吃點,好快點長大。”
“嗯。”、張母盛了一大碗飯遞給張白,隨後又盛了一大碗給了張白的父親道:
“孩他爹,你也多吃點,明天祭祖少不了你的力氣活。”
“打獵的時候多注意一點,我不求別的,隻要你能平安回來就好了。家裏你就不用操心了。”
“白兒,你在家裏要好好聽娘的話,不要隻顧著玩兒,你快八歲了,已經是一個小男子漢了,等我回來了,到時候給你做一件豹皮衣服。”
“爹,不許騙我哦。”
“當然了。”
“你們啊,快吃吧,吃完好早點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男子漢們。”
“哈哈…..”
“嗬嗬…..”一片溫馨的氣息散布在屋內。窗外,夜漸漸的靜了下來,其它石屋窗外的溢出的光漸漸地熄滅了。黑夜裏不見了一絲光彩,連星辰都不曾看到,靜的是那麼的可怕,似是過了很久。
“咚,咚,咚”三聲鍾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個個石屋內開始點上油燈,為黑暗裏帶來一絲絲曙光,天也漸漸的亮了起來。每個石屋都開始冒起了煙。陸陸續續看到有人從石屋裏外進進出出。不一會兒一個火紅的太陽掛在了天空。
“張大叔好,張白哥哥在嗎。”一個小女孩站在一個石屋外麵對著屋外忙碌著的張父說道。她正是小英。
“哦,張白正在屋裏吃飯呢,你進去找他吧。”
“嗯,張大叔你慢慢忙,我進去了。”說著小英跑進了石屋。
“小英啊,吃早飯了嗎?”石屋內張母說道。
“嗯,吃了。”
“嗬嗬,那你們玩吧,我去幹活了,”張母道,隨後離開了石屋。
“白哥哥,今天祭祖,我們去找虎哥哥他們玩去把。”
“小黃還沒吃草呢,我先帶它去天原,把它拴在那裏。”張白道
“嗯,我們一起去。”
隻見兩個人出了石屋向旁邊的牛棚走去,張白熟練的打開拴在木樁上的牛繩牽著一頭小黃牛慢慢的走在了石板路上。
“這倆孩子。”望著離去的兩個背影,張白的娘一年慈祥的自語道。
“張大爺,你好.”
“張大娘,你好”
“小英,去放牛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