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張白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畢竟,今天不是藏經閣開放的日子,清元宗藏經閣也是有它的規矩,每個月也就隻有一號到十五號才能對普通弟子開放。平常的時候,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見不到這裏的守護者,因為這些個守護者,也是需要修煉的,不可能每次一有人來藏經閣,便打開方便之門,那麼,這些個守護者平時也就不用修煉了。這次張白來,也不過是先熟悉熟悉路子。
但是就在張白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麵色滄桑,滿頭白發,五短身材,拄著拐杖的佝僂老頭兒出現在了張白的麵前。許是眼睛小的緣故,給人看起來就仿佛是雙眼一直在閉著,麵容有些不悅。渾身沒有任何靈力散發出來,給人的感覺,便隻是一個尋常老者。不過張白卻是一驚,這老頭兒來的無聲無息,不用多想,必是一個修煉老成的修道者,比起師傅來,也不遑多讓。看來藏經閣作為清元宗立宗之本,這裏的防護,也不是一般的強。
微微定了定神,張白便向著這位老頭兒抱了抱拳,低頭彎腰尊敬的向著他道:“青峰弟子張白,見過閣老。”來的時候師父便說過,守護藏經閣的人,都是清元宗最忠實的守護者,也是清元宗為數不多的強者,對他們的統稱,也一律稱之為閣老。沒想到自己今日想先來看看地方,卻是意外的碰到了一位藏經閣的閣老。至於這位閣老的身份,看其裝扮,正是藏經閣守護者統一的裝扮,對於這一點,來的時候,張白的師父便是詳細的對他說過。
“今天不是藏經閣開放的日子,快走快走。”那佝僂老者不悅之色更濃了,已經下了逐客令。
“是,弟子多有打擾,馬上便走。”張白抱著拳向著後麵慢慢退走,就在張白打算轉身的霎那,那佝僂老頭不由“咦”了一聲。
隨後說道:“等等,你過來讓我瞧瞧。”張白聞言,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疑惑的看著這老頭兒,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叫我?可是這裏除了自己也好像沒有別人了。
那老頭兒這時候眼睛咪開了一條縫,仔細看了看張白“小子,咦,天火靈根,你說你是青峰的?你跟李正深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張白一驚,沒想到自己的靈根屬性,被這個老頭兒隻是隨意的一看,便是看了出來,清元宗果然藏龍臥虎,守護藏經閣的閣老,也不是一般的強者了。不過驚歸驚,張白還是說道
“回稟閣老,弟子是一年前入宗的,李峰主正是弟子的師父。”
“哦,這樣啊,這李正深到是又收了一個好苗子了。一年時間,煉氣期第八層,不錯不錯。”這時候,這位老頭兒看著張白,臉上的不悅也舒展了開來,就連眼神都有了些許讚賞。
頓了頓,老頭兒又道:“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作為清元宗的最忠實的守護者,看到門派之中有天才出現,心中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他已經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這清元宗的未來,也是由這些天才弟子來創造的。
“回閣老的話,弟子來藏經閣,是想學一門防身法技,不過今日不是藏經閣開放的日子,那弟子便改日前來。”張白小心翼翼的答道。
“法技?你不知道新人弟子隻能修習兩種法技的嗎,隻有到了築基期,才能另修一個法技,而你如今才煉氣期第八層,就算你是李正深的關門弟子,也沒有那個例外。”這也不怪這位閣老,畢竟一進入清元宗的新人弟子,隻要修煉到了煉氣期一層,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習一門法技。畢竟在閣老的記憶當中,卻是沒有一個弟子在煉氣期第八層才開始修習法技。這對那些充滿好奇心的新人弟子來說,便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弟子知道,不過弟子以前確實沒有修習過一種法技,這次前來,便是想開始學一些法技。”
“以前沒有修習過任何法技?嗤嗤,你這人倒也有些意思。把你的身份令牌給我瞧瞧。”老頭兒好奇的打量著張白,向著張白伸手道。
張白見狀,急忙的從腰間把身份令牌拿在了手上,雙手彎腰的遞給了那老頭兒。那老頭兒向著張白的身份令牌中輸入一道真氣,張白從進入清元宗到現在所有的一切便是記錄在了這道身份令牌之上。所以閣老隻要看了令牌,便是確定了張白不是在說謊,雖說這事情有點出乎老頭的意料,但是,終歸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