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最近一段時間修習太元魔法,使得魔法力在短時間內已經有了一個長足飛越,那麼吐點血也是值得的,心中不覺泛起一絲欣慰。
其餘四個兵痞正火燒火燎地觀戰,看著頭兒富有侵略性的每一個動作,他們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恨不得代替他上去爽一把。
卻不料異變陡生,頭兒的侵略性動作還沒有完成他攻城略地的目標,就已經嗚呼哀哉了。
當他們驚醒過來,就看見餘躍正威風凜凜地站在幾丈開外,擺出一個唯我獨尊的造型。
揮手之間,就解決了他們的頭目,自然而然地,情不自禁地,餘躍就流露出幾分狂妄不羈的神態。
“想要活命,就自行滾蛋,我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餘躍環視一圈,說話之間顯得霸氣十足。
有生以來,恐怕是第一次這麼盛氣淩人,這麼居高臨下,心中的痛快淋漓和狂野不羈,不言而喻了。
剩下的兵痞們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猥瑣的目光觸碰了一下那淩厲的眼神,立時被那威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遊移著眼神,倉皇地躲避起來。
兵痞們不是心中沒有恨,然而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斤兩頭兒尚且不堪一擊,何況是自己呢?那一擊之下把人燒成枯碳的力量,的確駭人聽聞。
再看看頭兒的一副慘狀鮮紅的血肉與焦黑的枯碳交錯在一起,形成一團模糊,還在空氣中散發著惡臭的味道兵痞們更是恐懼得魂不附體,於是在互相對視幾眼之後,全身篩著糠,戰戰兢兢地逃開了。
眼見著群狼灰溜溜地逃開,餘躍此時未免有些後悔,早知道這麼輕鬆就擺平了,還用得著那麼謹慎嗎?管他是真是假,上來直接判他們死刑如果他們是真的在調戲良家少女,那就是咎由自取,如果是在演戲,哼哼也是咎由自取!
然而現在,自己的猶豫直接造成了那少女的春光大泄(他心中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暢快),雖然她並未失身,然而其自尊心,恐怕已經受到嚴重傷害!
回過頭去,便見那少女全身蜷縮在一起,仍舊深埋著頭,嗚嗚地痛哭著。
一頭烏黑的秀發,肆意地散落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膚上,像是在一片白雪皚皚裏,不懼嚴寒的梅,開出了它嬌豔絕倫的花!
餘躍心中一動,在那一刻,他忽然產生一個錯覺,那是否就是一尊天底下最美的雕塑?
然而雕塑是不懂得哭的,那樣悲切的哭聲,讓他重新看到了少女的窘迫!
他猛然靈光一閃,望著還未逃遠的兵痞們的背影,大喊道:“喂,等一下!”
他想從他們身上扒一套衣服下來給這個少女穿上怕她遭涼,呃
兵痞們以為餘躍反悔了,反而加緊了步伐,飛奔得更快了,頃刻就已經跑下了橋麵。
餘躍有些惱火:,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下醞釀了一下,對著那些人的背影吐出一團熊熊火球。
看那去勢,呼嘯蓬勃,遮天蔽日,在那些渺小的身影麵前,它顯得是那麼的強大!
看著那團火球呼嘯著向那幫兵痞席卷而去,想象著下一刻他們的身影化為焦炭的模樣,餘躍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笑意:是你們我的!
然而下一刻,叫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火球沒有飛出橋麵,就落在了地上!
餘躍伸了伸舌頭:該死,竟然沒算準距離,隻不知那火球會造成多大的殺傷呢?
下一刻,事實告訴了他!
轟然一聲,火球爆裂,一陣震顫,整個橋麵,便從爆裂處斷開!
橋麵傾斜,餘躍驚呼一聲,整個身體,隨著橋麵急速下陷,深心的恐懼隨著身體的下陷,而無限升華,然而在那個時刻,他仍然不由自主地向那少女看去。
然而那少女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說顧不上發生了什麼事,仍舊深埋著頭,兀自哭泣。
頃刻,嘩啦一聲,冰涼的感覺襲來,反而使得餘躍安下心來,因為他知道,他已經落水了,對於一個會遊泳的人來說,落水當然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