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冰意識到這家夥的下流舉動,再也顧不上襲擊對方了,慌忙抽回雙手去阻攔對方的毛手毛腳。
卻哪裏阻擋得了,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呈現在他眼前。
百裏冰慌了,摩挲著身體,試圖從地上溜走。
那如火的身軀,優美的曲線,遊魚一般的觸感,早已將餘躍撩撥得熱火焚身,哪裏容得她逃脫,如狼似虎一般地撲了上去。
百裏冰被牢牢按住,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你要幹什麼?”
餘躍抬起頭,百般柔情地看著她,說道:“我要告訴你,母老虎遇到公老虎是什麼下場。”
百裏冰身體也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心下一陣發虛,說道:“人家才不是母老虎呢,你,你要溫柔一點。”
似乎得到了軍令狀,餘躍大喜,開始馳騁沙場,任意東西。
雲收雨歇,二人久久相擁,不忍分離。
許久,餘躍萬般愛憐地說道:“停戰之後,你跟我去加蘭吧,這樣無名無分的,對你一個公主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百裏冰臉上還泛著潮紅,說道:“我才不去加蘭呢,那裏都是我的敵人。最重要的是,我弟弟少不更事,難挑大梁,我怎可一走了之,把一個爛攤子甩給他,這樣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餘躍心裏一陣淒涼,半晌說道:“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過著牛郎織女的日子?”
百裏冰斜他一眼:“我是織女,你卻不是牛郎,你這多情種子,去了哪裏能少得了美女相陪?”
心中那個被司徒燕戳穿的痛楚,才剛剛平複一點,此刻又被百裏冰撒了一把鹽,餘躍又是一陣心痛:“你不要挖苦我了,我不覺得這種滋味好受。”
百裏冰又白他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忽然摸著他胸口的傷口,無限心疼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我都不知道呢?”
餘躍笑著說道:“呃,這是我自殺的,你信不?”
“我才不信呢。”
“就知道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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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裏雷城,霍利蘇高坐殿上,舉止莊嚴,臉上卻又陰雲密布。
下邊文臣武將盡皆肅然,恭恭敬敬站了兩列。
如鷹一般的眼神盯住南森,霍利蘇說道:“我前番說得明白,將雪貝草原劃與你們魔族休養生息,做一個棲息之地,可你們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恩將仇報得寸進尺,不斷地向外擴張,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南森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嘛,放羊的地方,自然是這樣的,人受管束,人知疆界,可是羊不受管束,更不知道疆界在哪裏啊,哪裏有草,它們就往哪裏去,我們想管也管不了,總不至於把它們都殺了吧?我們可是要靠它們擠奶的。”
霍利蘇忍住怒火,緩緩說道:“你說得沒錯,羊的確是罪魁禍首,但羊犯了錯,我們也不能處罰羊,一來它們無知,二來它們還要擠奶呢。總得有人出來受罰,愛卿以為如何?”
南森輕哼一聲:“這個自然。”
霍利蘇一笑:“既然這樣,我就送你三十棍杖如何?”
南森嘴角一扯:“臣領旨謝恩。”
“這個,國師法力蓋世無雙,無人能擋,如果受罰時吃痛不能自控,發力傷了無辜,既影響和諧,又塗炭生靈,所以為安全起見,我認為應將國師四肢綁牢,再進行處罰。”霍利蘇說道,心想,你一旦應允,我就趁機把你砍了,若是不應允,你以後也不能再裝模作樣了。
南森麵無表情:“我同意。”
霍利蘇心下大喜,這麼容易就上鉤了!
孰料南森又繼續說道:“不知陛下要何人監刑?”
霍利蘇擺一擺手:“還監什麼刑?國師高義,我還信不過嗎?之所以把你綁起來,隻怕本能反應而已。”
“這可是法禮程序,少不得的。”南森非常認真地說道,“由整個禦林軍來監刑如何?你看禦林軍統帥烏烏海正好閑著沒事,就由他來辦吧。”
正說話間,一個全身披掛整齊,衣甲鮮亮的武將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