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女的視線中消失之後,拓跋翼速度變得飛快,一路上劍尊不斷的問話,他都沒有回答,直到他鑽入森林之中,這才減慢速度,自從見到那少女之後,他便感覺自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稍後離開那少女之後,他又像變了個人似的,他更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劍尊也是奇怪,自己幹兒子先是不按照自己安排設計好的路線與剛剛那對雙胞胎兄弟鬥智鬥勇,竟然還當著少女的麵主動承認錯誤,而離開之後更是一言不發。
“難不成這小子春心蕩漾了?”劍尊心裏不斷的猜測著拓跋翼此刻所想。
“幹爹,我...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是不是賀伯伯說的那種見到某些女人就會生病的情況?”拓跋翼終於停了下來,六神無主的他茫然的問道劍尊。
“哦?怎麼突然這麼說?”劍尊帶著一絲笑意反問道。
“我...我...我剛才看見那女孩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大腦也一遍空白,手腳更是不聽使,心髒跳得比平時快上了數倍,這不是生病是什麼?”
“嗯!確實生病了,而且很嚴重!”劍尊故作嚴肅的回答道,但他差點就笑出聲音來。
“那我還有得治嗎?”拓跋翼更是茫然的問道。
劍尊停頓了一會兒,又假裝觀察了一遍拓跋翼的全身,這才十分惋惜的答道:“唉!這個病,普天之下無藥可治啊!你娘當年因為你爹走了之後,也得了這病,結果不久之後便也去世了!”
聽到這話,他像丟了魂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突然,他又想起什麼。
“你胡說,娘當年是被那個大妖怪給傷了,才去世的!”
“大妖怪傷的是隻外表而已,真正的傷是在心裏,要不是你娘得了這個病,起碼也能多活個十年,唉,可惜他兒子如今也患上了這病。”
劍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大聲的笑了出來。
“幹爹,幹兒子我都要死了,為何你還這麼高興?”聽著劍尊的大笑,拓跋翼滿臉沮喪、像個婦人似的抱怨道。
一陣大笑之後,劍尊緩緩的回過神來,這才對著拓跋翼說道:“幹兒子,你放心,你的病還有得治,一會兒那位害你生病的姑娘就會來找你,幹爹教你一個治病的方法。”
“真的嗎,你沒騙我嗎?她還會來找我嗎?”剛才的陰霾瞬間便煙消雲散,拓跋翼站起身來,興奮的問道劍尊。
“看你小子那猴急樣兒,別忘了你是個病人,不能亂動的,呆會兒她來了,你按照幹爹教你的方法去做,不然,你小子命不久矣!”劍尊敲了敲他的腦袋,十分慎重的教育道他。
“你一會就......”劍尊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對著拓跋翼說道。
遠處天空中的落日隻剩下最後的一絲餘輝就要沒入地平線之下,徐徐的晚風吹拂著森林附近的一切,小動物的歡叫之聲也逐漸多了起來,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而詳和,另人心曠神怡,但此時的拓跋翼卻是無比焦急、坐立不安。
他雙手交叉,兩隻手的大拇指來回搓動,整個人也是不停的來回不停的踱著步子,此時他從未感到等一個人是如此的漫長,而又是如此的期待。
“幹爹,都這麼久了,她怎麼還不來?”他著急的問道。
“才半個時辰不到,再等等吧,應該快了!請你不要再問我第四次。”劍尊毫無力氣一般的答道。
“幹爹,按照你的方法真能行嗎,真能治好我的病嗎?”他又是茫然的問道。
“嗯!能行,當然前提是要成功!還有就是這個問題也請你不要再問我第四次!”劍尊又是不耐煩的回答道。
“幹爹,要不...”
“不能主動去找她,該來的始終要來,不該來的你想也沒有用!”劍尊當即打斷了拓跋翼的念頭,至於為什麼他會知道拓跋翼會有這個念頭,那是因為他已經是第四次提出這個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