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田。
望著被踩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的靈藥,侯一成氣的胡子都歪了。
“到底是誰幹的!”沙啞的聲音似乎蘊含無窮的憤怒,他到不心疼這些靈藥,畢竟修為和地位到了他這個地步,一般的東西早已經看不上了。但是他卻無比在意自己的陣法,那可是他花費了十年才做出來的天階“八方聚賢陣”,天階還是獨創,這可是屬於他的榮譽。
可現在他引以為傲的東西,不僅被人破掉而且連靈石也被挖走了!心血被人如此糟踐,他能不氣?
這時藥老和時凡浩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吸了口氣,道:“侯兄,你說這是不是三大家,和城主府裏的那幾個老鬼幹的?他們莫不是閑得無聊?”
“不可能!”侯一成斬釘截鐵的回到,“那幾個老家夥哪會拉低身價幹這事!”
他一邊說一邊指著地上的腳印,又指了指那些隻剩下跟的靈藥,藥老會意,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推測。
這時那童子忽道:“師祖,那賊人還掉了幅畫,裏麵的內容有些不堪入目,我……我不敢給你看!”
“有什麼不敢的,拿來!”侯一成眼一亮,這幅圖很可能就是找到那賊人的線索。
童子手哆哆嗦嗦的給他遞上去,然後低著頭就躲到時凡浩身後,弄得時凡浩有些不明所以。
一幅圖,有這麼可怕的麼?想著也湊過腦袋,想一看究竟。
隻見那宣紙上赫然畫著一個八卦,八卦周圍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然而這確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公式旁邊那幾個黑乎乎的大字。
“哪個王八蛋造的這麼複雜的陣法,害老子解了這麼久!”
“狗日的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言辭不堪入目。
“氣煞老夫也,氣煞老夫也,老夫就算豁出這張臉麵,也一定要找到這個小賊……”侯一成氣的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周身靈氣不斷溢出。
時凡浩連忙退後幾步,免得遭受池魚之災。
“侯兄,不要生氣,這未嚐不是好事啊!”藥老在一旁勸道。
“好事?”
“我看這字跡和這筆法倒像是少年人所為,這人年紀不大卻在陣法一道造詣如此深厚……”
說到這,侯一成也明白了藥老的意思。
“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這小賊有什麼本領,凡浩!”
“在,師傅!”
“你幫為師把這小賊給捉出來,老夫要和他秉燭夜談,徹夜長談!”說著,侯一成就把手中的宣紙捏為一團,拂袖而去。
待二老一走,時凡浩心中犯難,這青石城這麼大,到哪去找這幾個人,這不就是大海撈針嗎!這師傅還把唯一的線索給拿走了!
心中暗罵幾句,但他卻不敢違背師命,便沿著靈田轉悠了起來。
忽然他眼前一亮,他看到東側的一麵牆上有些泥土的印記。連忙走近一看,沒錯這賊人定是翻牆過來的。隻見他手輕輕一揮,那竹牆就哢的從中間斷開,翻到一邊,正好留下一個幾尺長的缺口,時凡浩漫步過去,卻見腳印慢慢消逝在遠方。他眉頭一皺,雖然它可以在紛亂的腳印中分辨出這是兩個賊人幹的。可是兩個人和一人人又有什麼不同?
突然,牆角處一塊糞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良久。
賊人原來是兩個人和一條狗,有意思……
……
石楓和大叔自是不知道有人正滿城找自己。
他現在正和朱宜光坐地分贓。
“小子,不是說好了誰搶到就是誰的麼,你怎麼又變卦了!”大叔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石楓。
“哼,那麼多靈藥你拿著幹什麼,你知道怎麼保養麼?五色花都差點被你弄廢了!你還好意思在要!”石楓一邊將靈藥裝入買來的木盒,一邊瞪著朱宜光。
“我哪知道那花這麼嬌貴,別的都不是直接拔了就行麼!”
朱宜光說的自是那五色花,而這五色花要想保存靈性,須的連根拔起。大叔一開始不知道,不過幸虧石楓提醒,要不然這唯一的一株五色花就真被他們兩個給糟蹋了。
“喂,這個別讓魅兒她們知道,免得讓她們擔心!”
“嗯,我心裏清楚。”
“我們這事做的不地道,以後有錢了就給人家補償一下!”
“嗯,我清楚。”
……
(才思枯竭心情低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