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漢粗重有細,顯然不是個簡單的人。他就是散修中有名的獵人燕孤北,本身築基中期的修為,經常替人打探一些消息,類似於偵探,他最近接了一筆買賣,是神劍門發布的任務——找出殺害他們門派金丹期高手的凶手。
而他在酒樓大聲談論此事,就是想來個打草驚蛇。在他看來張凡平就很可疑。
小女人了解情況後,表情比他還沮喪,她想著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家居然再也回不去了,居然委屈的哭了,小女人第一次哭了,張凡平趕緊假裝要找個玉瓶,把她的眼淚裝起來珍藏,滑稽的表情很快又把她給逗笑了,小女人輕輕的錘著他的肩頭打鬧,不時還有些抽泣。
張凡平馬上通過元神輕聲安慰道“你夫君我現在實力了得,大不了,再搶個山頭就是了,我看那個梅山就不錯,你照樣可以做壓寨夫人,哭啥?來!給爺笑一個,小女人瞬間就被他逗得開心起來。
而張凡平自己卻是五味雜陳,好的是方麵是,自己算是名聲在外了,以後估計報出名號都能嚇倒一片人。
悲劇的就是,他從此上了神劍門的追殺名單了,加上他之前得罪的鬼靈門的門徒,以及還有沒曝光的王天霸事件,最最重要的是還有玄空的追查,他很可能以後要麵對四大派的追殺,想想都刺激得不得了。
他煩亂的想到:玄空的事情不可避免,但剩下的事情裏,至關重要的一人就是那妖女,必須把她給抓住滅口,要不然,王天霸的事情遲早曝光。還有也隻有她比較清楚自己的容貌,對了還有梅雪成也要幹掉,其他的凡人倒是不用太操心,因為他們的消息很難傳到修士的耳朵裏,不過也要順便去把那兩鐵匠,及落霞山的老者料理一番,要不事情可就要不可收拾了。
但是,他也知道這麼做基本上也是枉然,事情都這麼久了,他長得又這麼有特點,知道他長啥樣的估計大有人在了。
想來想去,還不如帶個麵具更可行,想著這些煩心事,他變得沒有食欲,匆匆的帶著小女人就離開了酒樓。
但是,在路上卻撞到了一個身著華服東張西望的青年男子,這華服男子文質彬彬,玉質白璋,俊俏的麵容有點像被他殺害的王天霸,可是這家夥卻是個無奈性子,身邊還有幾個幫凶,橫豎要他賠禮道歉,還要小女人陪他們去喝杯酒,眼神色迷迷的。
奶奶的,張凡平心情正鬱悶著呢,一開始要他賠禮道歉,他就已經強壓怒火。他是快了點,但是這家夥要是不東張西望,自己也不會撞到他。再說大老爺們的,撞一下有什麼,顯然這家夥就是奔小女人來的,紅顏禍水效應果然也是有道理的,漂亮的女人帶著是有麵子,但是也有風險。
張凡平神色冷峻的對他道:“道歉和喝酒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決鬥場上見,你要是勝了什麼都好說,你要是敗了,我看你也必須得留下點什麼,我看你腦袋就不錯,可以做個好夜壺”
這家夥瞬間被激怒了,道:“好,那就決鬥場上見”
不過他很塊冷靜下來,臉上再無之前無賴的嘴臉,換之是一種世家弟子睥睨眾生的優越感。一副你死定了的冰冷目光。
張凡平卻不在乎,雖然對方是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而且他身後還有個築基後期的中年修士也對他很恭敬,此外,還有一堆幫凶,但是,這些隻是讓張凡平的戰鬥欲望更加的強烈。戰鬥的火焰開始在心中升騰,同時心中一個瘋狂的想法開始萌生。
這個想法就是,在所有人麵前,把自己除去水晶球跟金喙鷹的全部實力,全都展現出來,這樣就能讓所有的人,再也不會把他跟那個擊殺神劍門金丹修士的家夥聯係在一起,因為自己現在的實力,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斬殺金丹修士的,這就能為自己贏得時間,然後自己再慢慢的把漏洞都補上。
想明白後,他拉著小女人開始往決鬥場走去,小女人有點緊張,但是卻很甜蜜。
她對自己的小男人那是相當的有信心,在路上,張凡平先把皮懶猿猴暗中給放到了靈獸袋中,他預感今天的這場大戰隻怕不會輕鬆。可能要用到這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