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平的心中更加的滿意,感到此行的把握更大了幾分,不一會兒,一個羽衣星冠,看上去30來歲,修為築基後期的普通相貌男子走了進來。
見到張凡平後,他先是有些詫異,然後直接問道:“不知道張道友有何大事?”脾氣似乎有些急躁。
其實倒也不是他脾氣急躁,而是最近壓力很大,門內一長老的直係後人被人斬殺,到現在還沒有凶手的具體消息,他們這些外堂堂主的壓力相當大,所以見到這個昔日最大的嫌疑對象,他當然心情不會太好。
張凡平卻是毫不在意,微笑道:“我此來卻是有狀天大的富貴要送與堂主,當然與在下也有莫大的好處。
這堂主果然有了些興趣。
見這堂主被勾起了興趣,張凡平也不買關子,直接道:“在下可能知道斬殺貴門金丹尊者的凶手,而且那人還受了重傷,不過在下也不是非常確定,所以不知道堂主敢不敢冒險試上一試。
“當然這需要在下才能把他引出,而且時間越長他的傷隻怕就匡複的越多,而且很可能會再次轉移,所以還請堂主考慮清楚後早做答複。”
“等我們引了那人出來,齊心把他打殺後,他的儲物袋中應該會有相應的證據,比如那金丹尊者的飛劍,堂主可以憑此回去立功,但是他的其他寶物我們倆需要平分,而且我要先挑一件,你看如何?”
這堂主心道:“要是是真的,那麼我就可以憑借此功勞得到哪位長老的器重,沒準可以被他直接受為弟子,實在是好處多多。不過這人也隻是猜測,我卻是要再探上一探”
隻聽他故作不善的問道:“你怎麼確定他是那凶手,而且怎麼讓我相信你不是借刀殺人,要是那人不是凶手那我們神劍門豈不是在散修中有失形象。”
張凡平心中暗道:“就是不是也隻有你知我知,還形象,顯然這人是想試探我。”所以張凡平佯裝慍怒道:“我知道自然有我的道理,而且富貴險中求,我一階散修都不怕,堂主你堂堂神劍門的築基後期正式弟子怕什麼?就是隻憑你是神劍門的人我也不會故意欺騙與你,要知道我找個其他人這事情照樣可以做,我來找堂主一方麵是想徹底了結我與神劍門的那點誤會,二來何嚐不是特意來送堂主一場富貴?既然堂主有所懷疑那麼在下就此告辭”說著就要走。
這堂主一聽貌似很有道理,就連張凡平自己都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還是知道自己是來找免費的勞動力的,要知道其他的幫手不好找還放一邊,找到了還不一定可靠,要是關鍵時候被黑衣神秘人開價更高給反收買了,估計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而找神劍門的人卻是不用擔心這個,隻要考慮他會不會黑吃黑。而他可不怕對方黑吃黑。
所以這堂主馬上拉住他熱情的道:“剛才是我多心了,還請道友原諒,那麼就請道友說說具體如後行事吧?
這家夥臉皮真厚,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張凡平還是與他密盟一番,然後就滿意的告辭走了。
從密盟中張凡平得知原來這堂主叫白展堂,名字卻是不錯。
張凡平走後,這堂主馬上叫來他一個築基初期的手下吩咐道:“我近日有事情可能外出,要是有什麼不測,那麼就叫門派找張凡平報仇。”
但是他卻沒有讓他其他手下一起跟隨的意思,因為他也很眼饞那人的寶貝。多一個人可就多分一份。而且自己隻身擒敵功勞豈不更大,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幾分信心。在他想來要是他都奈何不了的話,那麼多加兩個手下機會也不會太大。所以他就如張凡平所料定,同時也是約定好的一樣隻是隻身前往。吩咐完後他就開始為明天做起了準備。也不派人跟隨張凡平,在他看來張凡平確實不敢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