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不對,不對,這撐錘,以我的能力不可能隨手打出音爆..是這個世界的問題..還是剛剛神秘金人..”
蘇武剛打了一套金剛八式就覺得不太對勁,揮拳之間的勁力至少是上輩子的5倍以上,隨手一擊打出音爆上輩子更是不可能,思來想去也就這兩個原因了。
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是件好事。
“蘇武,蘇武在不在家...”正當蘇武沉思的時候,門外人兩個身穿吏服的衙役敲響了蘇武院落的大門。
“你就是蘇武?”年齡稍大的衙役看了一眼蘇武,眼神略帶憐憫。
“是我,這位大人,是有什麼事嗎?
“是你就對了,本縣童生蘇武,你的小吏申請已經通過了,隻不過不是在縣府,而是在演武堂”大齡衙役一副不耐煩的丟過了一張委任書,也不等蘇武開口,轉身就走。
蘇武轉頭看向年輕的衙役,隻見他欲言又止。
“這位兄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蘇某已潦倒至此,還能有什麼更壞的結果”
蘇武想起剛剛衙役的憐憫,又看到年輕衙役的神色,指了指家徒四壁的房屋無奈說到。
“蘇兄,小弟慕濤啊,唉..咱是好久沒見了,自伯母三年前過世後你連學堂都不來了,我本以為你在家閉門苦讀,沒想你也放棄科舉,申請小吏職務入了賤籍!”
慕濤看著眼前蘇武和破舊的茅草屋也有些感慨,蘇武性格孤僻,在學堂也沒什麼朋友,和慕濤也隻是點頭之交。而且自蘇武母親過世後,蘇武更是連學堂都不來了。如今看來也終究是撐不下去放棄了科舉。
“原來是慕兄,多年沒見,一時到是沒認出來,慕兄勿怪!”蘇武拱手做了一個揖。
“蘇兄,你我也是故交,有件事我不吐不快啊!”慕濤吞吞吐吐的說著。
“慕兄乃我同窗,但說無妨!”
“我知蘇兄與我申請的都是縣府衙門的筆吏,隻不過我現在去了捕房,你去了演武堂,蘇兄不奇怪嗎?”說話之間,慕濤看了一眼蘇武。
見蘇武不動神色,慕濤靠近蘇武,放低聲音繼續道“聽說府衙的小吏名額給了城守府大管家的侄子”慕濤臉上閃過一絲嫉恨。
“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再說我等捕房和演武堂也不差吧”蘇武不動聲色的回答
“哪會不差,你說我們兩個弱書生,去的武職部門當文吏,不說那群莽夫看不起我們,人身安全都是個問題,要我說還是怪李莊,要不是他徇私舞弊,他連童生都不是,怎麼可能和我們競爭。”
“啊,對對對。實在可惡,要是以後有機會,定要教訓他一番。”蘇武適時露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點頭。
“蘇兄弟說的對,我捕房和縣衙接觸多,我幫你盯著他,有機會咱兄弟定要給他個教訓”
慕濤露出滿意的笑容,又和蘇武客套了一番,滿意的離開了。
“真是廟小王八多,都是人精啊!也罷,也許以後有用也說不定。”
蘇武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關上門便開始整理剛才談話所得。
“首先,從居家環境看,我應該是個孤僻的窮苦書生,母親過世後更是長期一個人居住,現在因為缺乏資產繼續讀書最終選擇入了賤籍申請了縣衙筆吏,最後因為一個叫李莊的關係戶被調劑到了一個武職部門,稱之為“演武堂”。”社會關係很簡單,這樣也好,避免“穿越”的事情穿幫。
接下來就是要看看“演武堂”又有什麼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