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對不起,我隻是利用你來擺脫霍超而已。”路憶雪睜大了眼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因完全在張風的意料之中,但聽到路憶雪這麼說,卻還是覺得有些失落。就好比有個德高望重的老者告訴你中了500萬,可到頭來卻是個假消息,留下了懸念,卻是空歡喜一場。
“不過你以後就是我路憶雪的朋友了,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來找我。”路憶雪 也知道自己剛才實在是太莽撞了,心裏覺得非常的愧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前方走來十幾個人,後麵也走來十幾個人,將張風和路憶雪二人包圍起來。
“小子,你就是張風?”最前方一個帶頭的青年冷笑道。
“沒錯,你們是?”
“嘿嘿,那就沒錯了!”說著,那青年一巴掌朝張風扇來,張風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扇了個踉蹌,差點倒了。
“你們是誰,幹什麼打人!”路憶雪連忙扶住張風,對著扇張風耳光的青年怒嗔道。
“這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欠揍的類型,不打他對不起天理!”青年冷哼一聲,“弟兄們,把他揍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為止,不要出人命就行了!”
身前和身後的幾十個人在得到青年的指示後,立馬全部合攏上來,張風麵臨著群毆的境地。
“大膽!”
一聲鏗鏘有力的話音剛畢,首當其衝的一個小混混的拳頭正要打上張風的同時,被一個身著盔甲的男子給擋住了,那混混的拳頭正好打在堅硬的盔甲上,疼的他倒退好幾步。這個盔甲男子就是暑假時候稱張風為將軍的神秘男子!
眾人壓根就沒發現這個身著盔甲的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是哪根蔥?識相的就馬上滾開,不然連你一塊揍!”帶頭的青年也沒注意到這 盔甲男是從哪來的,惡狠狠地說道。
盔甲男子冷聲到:“大膽刁民膽敢對我天罰將軍無禮,今天我就替將軍好好教訓你!”
“找死!”青年大罵,心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神經病:“兄弟們,連這個家夥一塊廢了!”
盔甲男子也不說話,隻是冷笑了幾聲,接著目露寒光,雙手握拳:“對付你們這幫嘍囉,就不必用劍了。”說吧,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閃入對方人群之中。隻見白光閃過,混混們便隨著倒下,一個個都發出痛苦的聲。才十秒鍾的功夫,幾十個混混包括那個帶頭的青年便全部都被撂倒了。
“將軍,此夥賊人生死該當如何?”白光又一閃,那盔甲男子又重新站到已經石化的張風和路憶雪麵前,抱拳恭敬的說道。
“將軍,此夥賊子生死該當如何?”盔甲男子見張風沒有動靜,於是再次重複了一遍。
“放了他們吧,千萬別殺人。”張風連忙回答道。
“遵命!”盔甲男子轉過身來,對著那個帶頭的青年道:“將軍下令放過你們,若下次再敢來犯,定不輕饒!”走到青年麵前,望著已經嚇的發狂的青年又道:“剛才就是這隻手扇了將軍的耳光。”說罷,手一揮,隻見銀光一過,那青年的手臂便如切西瓜一般斷掉了!
“我的手,我的手!”頓時 傳來撕心裂肺的痛苦聲。
“這,這……”扶著張風的路憶雪,被眼前這血腥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路憶雪的臉色已經煞白煞白了,渾身發著抖,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