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張風終於從防禦陣內走出,綠蕊見到他容光煥發的樣子,一眼就看出張風的功力比三天前又有了大步的提高,而 且還是深不可測的樣子,本來還想有所作為的綠蕊,頓時把一切心思暫時都隱藏起來,裝出一副十分恭順的樣子,用一種人畜無害的微笑看著張風說道:“主人,想不到你才在陣裏呆了三天,功力就有了這般突飛猛進的長進,真是可喜可賀啊。”
張風現在心裏也是很高興,三天前的那場惡鬥真不是白來的,除了得到那古裏古怪的青色火焰外,還意外的突破元嬰期到了出竅期,他感到他的天罰力更加的凝實圓潤,修為增長了不少,特別是他那金色的元嬰長大了一寸左右,這真是太意外的驚喜收獲了。
笑了笑,張風問道:“大巫祭怎麼樣了。”
綠蕊很無奈的聳了聳肩:“主人,就在你閉關不到兩天時間的時候,大巫祭就忽然暴斃身亡了。”看著張風瞪大的眼睛,綠蕊又道:“可能是他自己想不到吧,也難怪,身為回天教的大巫祭,居然被一個和他孫子一般大的後生晚輩給生擒,想來他也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吧。我看他已經死了,屍體這麼放著也不是個事,所以就自作主張把他給火化了,骨灰還放在他房間裏,請主人定奪。”
張風想了想,事情都這樣了,連屍體都沒有了,之前的計劃也就泡湯了,還準備從他嘴裏敲出一些關於回天教的消息呢,看來是不行了。歎了口氣,也沒多想 什麼,說道:“算了,看那大巫祭平日裏肯定殺了不少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的死也許就是天罰吧。”
“天罰?”綠蕊的眼神有些疑惑。
張風不願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又想起了三天前那個救了自己的野人,看著那野人射出去的羽箭居然化作了數百隻箭朝綠蕊她們四人射去,威力應該很大才是啊,可是從綠蕊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好像一點傷也沒有呢,於是問道:“綠蕊,我記得那天,那野人的幾百隻羽箭往你們四人射去後,你們可都是發出了慘叫聲的,可是為什麼之後你們四人身上卻是沒有一點的傷痕?”
綠蕊的臉色不禁有些發寒,想起那天的事來,便不由得一陣後怕,咽了口唾沫,回答道:“我們正準備逃跑的,可是瞧見那漫天的剪枝朝我們射來後,我們當時就傻眼了,如果是普通的剪枝,我們完全有能力躲避的,可是那些剪枝本身就帶有一股強大的靈力,那靈力直接封鎖了我們的修為,使我們動彈不得,當時我就嚇傻了,驚叫起來昏死過去,可是後來醒來的時候,就被武林盟的人給抓住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張風想了想,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野人看樣子絕對不是壞人,也許他當時並不是想要傷人,隻是為了得到……那叫什麼“落星式” 的箭招,恐怕隻是一個強悍的障眼法而已。想到這裏,張風又對綠蕊問道:“那野人一直找你們要什麼昆侖天光,那昆侖天光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引來他這般的重視。”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昆侖天光是門主收集的,是我們昆侖門的不傳之秘,我也是作為長老才有資格配帶一瓶的。那昆侖天光其實也不是什麼法寶,隻是靈氣很強的光而已。”綠蕊一五一十的回答出來,反正她現在心裏另有所想,什麼昆侖門不昆侖門的,她已經不在乎了。
“光?”張風有些不解。
“對,昆侖天光就是光,隻是比一般的光線強出太多而已,有著極強的防護力,這就是之前主人的青色火焰和大巫祭的陰魂產生碰撞而發出的爆炸沒有使我們四人受傷的原因,我們就是打開了瓶蓋,釋放了一點的天光出來。至於昆侖天光還沒有其他的作用,我實在是不清楚了,雖然是長老,但是門內的很多機密都是由門主躬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