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魔要找魔君報仇,並且他隻有一個人,而他的仇人可不止魔君一人,而是整個門派,這個仇能報得了嗎?柳宗元望著張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大人,你不要去好不好?”天蟬低聲勸道 ,她雖然不是修行者,但是對於魔界修魔者的稱呼還是知道的,知道天魔差了魔君一級。雖然隻有一級,但是實力卻相差十倍甚至更遠,差了那麼多,這個仇可不好報啊。
張風看了看他們兩個,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勸我,我早已經打定了主意的,隻是一個白雲飛我還不放在眼裏,本來這次還要找掌旗使的,可惜沒有他的消息。”
“掌旗使?”柳宗元驚得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張風。
“怎麼?你知道掌旗使的消息?”張風見他似乎知道關於掌旗使的事,急忙問道。
“掌旗使的具體來曆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在魔界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物。隻是幾百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魔界突然失去了他的消息,這些年他也沒有再露麵,而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之中。大人,你怎麼會惹上這兩個家夥的?”柳宗元疑惑地看著張風問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張風一個天魔級的怎麼會同時惹上兩個魔君的。
想起上官元英的死,還有無數天使的自爆,張風兩眼有些泛紅,咬著牙說道:“不是我去惹他們,而是他們要找我麻煩。他們害死了我不少的朋友,這個仇是沒法解得開的,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聽到張風如此說,柳宗元和天蟬都不敢再勸下去,包間裏氣氛十分地沉 悶。
“好了,這些都是我私人的事情,我有自己的安排,你們不要插手。”張風端起了酒杯,向兩人示意。
柳宗元和天蟬無奈地也端起酒杯,他們自己是什麼人,張風又是什麼人,他們心裏都十分清楚,張風要辦的事他們根本就幫不上忙。
酒是好酒,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中,三人都喝得索然無味。酒席也在這樣的氣氛下結束。
走出包間,柳宗元突然問張風道:“大人,你知道夜魔星傳送陣的傳送密碼嗎?”
“傳送密碼?”張風呆呆地看著柳宗元。
“是這樣的,因為現在通向夜魔星的傳送陣是限製傳送陣,而限製傳送陣都是需要相應的傳送印訣的,相當於智腦的密碼,防止敵對勢力從他們的傳送陣傳送。這種傳送印訣就是傳送密碼。”柳宗元解釋道。不過他看得出來,張風應該不知道這一點,因為限製傳送陣需要使用相應的傳送印訣是這幾年才開始的。
張風研究過一段時間傳送陣,不過還沒有真正地接觸過,他哪裏知道傳送密碼啊?他看著柳宗元問道:“那你知道嗎?”
柳宗元搖搖頭道:“我雖然是防衛隊的一個隊長,在都城擁有不小的權力,但是各派的駐地我們防衛隊是沒有權力去調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傳送密碼。”
張風有些喪氣,他真的把找白雲飛報仇的事想得太簡單了,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變故。
看到張風喪氣的樣子,柳宗元眼睛一亮,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聽說白雲飛會派人來這次拍賣會上拍賣東西,我想他們這幾天會頻繁地使用傳送陣,大人你到時隻要躲在邊上,一定可以看到他們是使用什麼傳送密碼的。
張風想了想,也許隻有這樣了,於是對柳宗元說道:“那好,我今天就到白雲飛門人的駐地去看看。
“好吧,那你小心些,這些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柳宗元修為雖然在地魔星上算起來還不錯,但是在整個魔界來說,有太多人比他厲害,而且這次白雲飛傳送大批貨物過來,一定有高手壓陣,他去了隻會給張風添麻煩,所以他隻能向張風說抱歉。
張風笑著說道:“你已經給了我很多的幫助了,這樣已經夠了。好了,就這樣吧,我知道他們的駐地在哪裏的。”
送走柳宗元,回到住處,張風拿出魔卡遞給天蟬,說道:“本來想讓你帶我好好逛逛都城的,可是現在事情有變,暫時不能去逛了,這張卡你拿著。”
“不行的,我怎麼能要您這麼多錢?”天蟬沒想到張風會把存有百億元的魔卡給她,連忙搖手,不敢接。
張風把卡塞在她的手中,說道 :“我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這張卡你先幫我保管著,如果一個月內我能回來,你再還我就是了。要是我不能回來,這張卡就送給你了。”
“我……”天蟬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沒有想到過這樣一張巨額魔卡會拿在自己的手上,更沒有想到,張風會把這張卡給自己。她現在心緒亂成一團,也不知道是被i巨額魔卡給衝擊得昏了頭,還是張風對她的信任讓她感動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