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河頓了頓,又說道:“要不這樣,反正你父皇對你也不好,要不你跟著我,好歹我可以在宮中給你謀一個隨侍的身份!”
“哈哈……”上官星河旁邊的官員和軍中將領都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玄的臉色有些漲紅,不過他很快穩住心神:“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沒想到傳說中的憐風太子也是一個這麼淺薄無知的人!”
“好!孤敬你是條漢子!”上官星河說完,向著身後的將士們下令道:“給孤攻下這翰城關,誰取下盛國太子的首級,孤重重有賞!”
戰鼓雷動,東安軍中,五萬弓箭手同時拉動弓箭,密密麻麻的箭矢,鋪天蓋地,向著翰城關呼嘯而來。身邊傳來無數中箭之後的痛呼聲。
南宮玄僥幸逃過了這次攻擊,他將手中搭好的箭矢射了出去,隻可惜敵人的第一波攻擊就讓城樓上差不多一半的士兵失去了戰鬥力,他們射出去的箭矢根本就對敵人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似乎是對方有意為之,差不多二十息,又射出第二波箭矢。這一次又有無數將士受很快這些失去戰鬥力的將士被新的士兵替換。
隻半個時辰,翰城關內,能繼續戰鬥的士兵不足五千人。南宮玄的左臂中了一箭,鮮血直流,淩燁扶著他,想讓他退回安全的地方。
可是南宮玄哪裏也不去,待在原地:“孤去哪裏結局都一樣,將士們看到孤在這城樓上,就有了主心骨。”
淩燁急得團團轉,他心一橫,向著城下的東安軍喊道:“你們這群窮凶極惡的惡賊,我等死不足惜,帶我盛國黎月郡主回歸之日,必會為我們報仇雪恨,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淩燁喊這話時用了內力,中氣十足的喊話傳進了上官星河的耳中。
上官星河饒有興致的從戰車上站了起來:“原來你們盛國這些躲在女人身後的軟蛋們還在等著黎月郡主來救你們!孤來告訴你們黎月郡主到底去了哪裏?”
上官星河的聲音裏夾雜著靈力,翰城關內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話。
就連南宮玄也忍著傷痛,探出頭,看見上官星河正拿著一幅畫軸:“你們多倚仗的黎月郡主被孤收進了這幅畫裏,她進去就別想著出來!“
上官星河笑著,將畫軸一點點打開,就在這時,一陣流光衝出了畫軸。
沈瓏衝出畫軸的那一刻,耳邊想起木靈的聲音:“向畫軸中滴入你的血,這才算完成認主。”
一道風刃劃過沈瓏的手指,一滴鮮紅的血滴滴入畫軸中。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上官星河還沒感應過來,畫軸便脫離了他的手,被沈瓏抓在手中。
畫軸沈瓏抓在手中的那一刻,便消失了,在沈瓏的左手掌心中留下一個畫軸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