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能比丈夫的吃醋更讓人覺得甜蜜的了,尤其是陸秉琛這種男人,那是很少很少將他在意的話放在嘴上的。
“為了防止你再亂來,你還是乖乖在家給我生個女兒的好。”陸秉琛的話為兩人接下來的激戰定下了一個基調。
兩天,整整兩天的時間,夏於飛沒有出過酒店的房門。任她怎樣哀求,怎樣告饒,陸秉琛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日三餐都是叫的酒店服務。累了,就摟著她歪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看過去幾場比賽的錄像,還要拉著她一起分析研究比賽的內容。休息夠了,就再度回到臥室去折騰她,連嚴道義過來找他說有要緊的事要跟他商量被他關在了門外。
夏於飛苦不堪言。
終於盼著到了決賽的日子,夏於飛看起來比陸秉琛還要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她愉悅地拖著酸軟的身子為他找西裝襯衣,幫他係領結,然後,眼巴巴地望著他,希望他趕緊出門。
陸秉琛拉過她的身子,將她圈在自己的臂彎裏:“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著我贏得獎杯。”
夏於飛此時隻想趕緊出去透口氣。
兩個人很快乘電梯到了樓下,決賽依然是在半決賽的那個房間裏,隻是,賭桌由方形的換成了長條形的。
陸秉琛和泰倫斯,就分別正襟危坐在一頭。
兩個人遙遙相望,夏於飛仔細地看了看泰倫斯的表情,兩天的調整,他已恢複了平靜。此時坐在那裏,自有一番傲氣。
而陸秉琛……兩天的放縱,似乎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他依然的風度翩翩,神采奕奕,夏於飛甚至能聽到旁邊女人對他的小聲評論,幾乎全是花癡般的崇拜和仰慕。
不得不說,他不苟言笑中那種俾睨天下的王者風度,真的很容易讓人迷醉。
夏於飛永遠不會忘記她第一次見到他坐在賭桌旁邊的時候。那個華麗的舞台,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也許,從那時候起,她就已悄然心動。
眼下的舞台很平常,不過是普普通通的玻璃房子,但這裏卻吸引了更多人的注目。因為,這才是真正的比賽,這裏才有最強的高手,而當時,確切點來說,那隻是一場秀。
比賽開始。
夏於飛就發現泰倫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居然有著……溫情脈脈?
她有些奇怪,但卻並未動容。她甚至沒回應他,她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丈夫身上。夏於飛還不知道,雖然沒開牌,但真正的對抗,卻已開始。
經曆了前天的一幕,泰倫斯被夏於飛耍,被陸秉琛揍,當著眾多觀眾的麵臉都丟盡,但他依然克製住了自己,他依然溫柔的望著夏於飛。他就是知道夏於飛對陸秉琛的重要性,才要用這種手段讓陸秉琛心亂。
這是心理上的較量。
索性,這一次,夏於飛因為還殘存著對陸秉琛的愧疚,避免了上當。
不過,幾局過後,她感覺有人悄悄拉了她的衣服一把,一回頭,卻看到那人已站在了門口處,正向她招手。
夏於飛沒有多想,也許是找她有什麼事?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走了出去。
那人一直在前麵走走停停的,直到出了酒店,也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夏於飛走了一段,隻覺得腿一軟,差點跌倒。
都怪陸秉琛!這兩天對她實在太過分了!她忿忿地想著,眼看離酒店越來越遠,她意識到有點不對,便站住不動了。
“你有什麼事?”她遠遠的對前麵的人道。
前麵之人此時也停下了腳步,隻是從旁邊的大樓裏又出來了幾人,這些人個個一身黑色的西裝襯衣,體型魁梧,夏於飛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