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傷身痛,初見夫子歎明日複(1 / 2)

蕭執忍著那巨大的痛楚,牽著那黑毛大狗,一人一狗身上慢慢向那典當行走去,路上買了在藥店買了一些藥草,分別塗在自己身上和那黑毛大狗身上,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典當行,和老板打個招呼,直接又到了內屋。

看著自己胸口前的那一處傷痕,深可見骨,已經被藥物覆蓋了,隻是那巨大的痛楚使蕭執身子不住的哆嗦,頭上的汗珠滾滾欲下,蕭執去在那裏十分小心擦拭著那衣服上的血跡,神情專注無比,那是蕭氏給蕭執縫製的衣服,蕭執平時都不忍讓他染上那微塵,更何況是那斑斑血跡。那隻黑毛大狗這時也老實的趴在了地上,缺了一隻前爪,被蕭執用藥覆著,再也沒了初時的凶悍。

整整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蕭執才把那斑斑血跡擦拭下去大半,隻要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曾經的那裏是一片紅色,蕭執總算是長長緩了一口氣,才發現額頭上的汗珠滾滾一片,滴出一片水跡,才發現手和胸口那巨大的傷痛,連喘氣都有些困難。

蕭執皺起了眉頭,事情有些糟糕,他可不想讓母親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蕭執又想了會也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最後歎了口氣,牽著老殘廢了一隻前爪的黑毛大狗準備回去。出了典當行一人一狗向著城外走去,路過一家首飾店時,蕭執停下了步子,走了進去,他想給蕭氏買個發簪。那是蕭執多年的夢想,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蕭執就有了這個夢想,因為曾經的樸實的生活蕭執並沒有多餘的銀兩,現在懷裏依然有著那沉甸甸從那老道那裏弄來的銀兩。多年的夢想能實現,蕭執那顆赤子之心劇烈的波動著。

蕭執仔細的挑了好半天也沒挑出來哪個可以,在他眼裏有許多適合母親帶的,那首飾店老板看蕭執在那裏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於是笑嗬嗬的拿起一個也不知什麼材料製作的發簪,在蕭執眼前一晃:“書生看看這個怎麼樣,這個據說能辟邪的,送給你心儀的姑娘是最好的禮物。”那老板還獻寶似的在蕭執眼前晃來晃去,隻見那光華流轉很有一些韻味。

蕭執早已被這老板拿出的這個應該稱的上是發簪的東西所吸引,隻是沒有表現出來,平靜的看著,還接在手裏摸了摸,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材料做的,看樣子象是玉器,拿在手裏卻是另一種感受:“好象還不怎麼樣嗎,隻比其他的好一點罷了。”蕭執平淡的對那老板說到,那老板一聽連忙搖頭,連那胡子都翹了起來。

“你看看這成色,看看這材料,看看這感覺,那一樣不是精品,這可是當年秦王妃子傳下來的,還有辟邪的功能,你要不識貨就不要亂說。”那老板拿著那發簪解說著,其實蕭執早已看出那發簪的不凡,想壓下價錢,便在那裏故意詆毀了下,看那老板激動的樣子,蕭執就也興不起打壓價錢的念頭了,“多少銀子,說說看。”蕭執看著仍在那裏解說的老板開口問道,那老板想了一 1ff8 :“看你一書生,便宜些賣你吧,二十兩銀子。”那老板見蕭執實在不象是有錢的主,也不忍欺騙,一開口就把最低的底價說了出來。

“好,成交。”蕭執也算痛快,從懷裏拿出二十兩銀子交給了老板,因為他看的出那老板並沒有亂要價錢,再者為了送給母親,再高的價錢他也會買的。隻是一下子拿出二十兩銀子心理有些感慨,曾經那樸實的生活,這銀子能過上一年了。